的手抬起了她的下巴,逼着她正视那张咄咄逼人的脸,赵暮深那双烟灰色的瞳仁凝视着她,又冷又刺,温浅有些受不住这样的眼神,他却用了些力摩挲她下巴的皮肤,一字一顿的说:“我五岁就没了爸妈,最不需要的就是同情和可怜。”
温浅瞳孔猛的一缩,身子忍不住打了个颤,赵暮深松开了对她的钳制,以一种极快的速度收拾她的东西,连同她带来的面包和牛奶也被他一股脑塞进了书包,拉链狠狠被他拉上,书包放到了她手里,她听见赵暮深深呼了一口气,声音冷冰冰的道:“你回去吧,以后不用来给我补课了。”
那天赵暮深也记不清自己靠在门框旁,望着早已消失不见的少女的背影,抽了多少根烟。
六月份不期而至,又是一年高三学子的战场,天气也开始炎热了起来,校园内香樟树上开始传出阵阵的知了叫声,仿佛是为这一场高考鸣起战鼓。
温浅趴在教室走廊的栏杆上,看着高三学长学姐们喊着激昂澎湃的宣誓口号,有些无精打采。
林念和她一块趴着,感叹道:“高考路漫漫啊……”
温浅想,慢么?下学期赵暮深就要高三了,如果他还是退学了,该怎么办……
自从上次差不多是被赵暮深撵着赶走后,她就再没去过厉行,也没再见他。
什么叫可怜和同情,她从来都不是个同情心泛滥的人好吧,可是赵暮深就是这么想她的,她好气啊……
气的她都不想联系他了,感觉自己的一番用心喂了狗,温浅烦躁的叹了一口气。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