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一靠,“你以为呢?”
“近些年来慎王的性情虽暴躁了许多,可他都事出有因,今儿太后失踪我们家全程都没有参与,就算是要论罪处置,该罚的人也是段家和邵家,和我们无关。”
林洵微微前倾,棕红的官袍衬得他面色越发的苍白。
他继续道,“臣知道您在想什么,左不过是想先下手为强,把谢衍引进城再来个瓮中捉鳖杀了他,从此垂帘听政高枕无忧。”
这误解对于无心权术的林松间简直是侮辱,她立马撂下脸子,甚至想叫宫人进来把他拖出去。
“太皇太后,咱们家这么多年之所以能在风口浪尖还保存完好,就是因为我们从不涉及那最高位子的争斗,从前的谢淳和现在的谢衍,都和我们无关。”
拄着黄花梨木雕成的梅花手杖站起身,林洵微微欠了身子,“若娘娘没有别的叮嘱,臣先行告退。”
姐姐的担忧其实也是他的担忧,这番话是在劝她,更是劝自己。
林松间猛地站起来,“林洵,我不想要皇权,我只要大家都活着。”
踏出门的脚步微微一滞。
他道,“明天天亮若还没有下落,请您以太后娘娘卧榻为由上朝听政,莫教他人看出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