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说谢衍在京大开杀戒,也有要他交权之意。”
胡彦思连连点头,拍着桌面兴奋极了,“苏节兄果然考虑周全!那肃王的那一份便要说谢衍将陛下囚禁在宫,他是个莽撞护主的,定然会按捺不住发兵前来!”
“只要这两位的兵离了各自的地界,咱们就有充足的理由扇动京周大营的士卒,等时机一道便揭竿而起!”
这二人沉浸在幻想中的滔天富贵里,张浮抱臂看着张俭手中的笔将一沓子信纸荥阴湿,“城门从昨日晚间便设了兵卒驻守,小叔叔要如何出城还是个问题。”
“这问题我来时便考虑了,只是要委屈苏节兄一二。”胡彦思眯起眼睛笑得狡黠,“明日午时,运送宫内秽物的车会从此经过,宫门不会细细查探的。”
张俭许久没能说出话,半晌才问道,“孩子呢?”
“大皇子早早就在城外等候了,臣已经安排妥当,日后待大皇子登基,苏节兄便是当之无愧的太傅与首辅,到时候还请张大人照拂胡家一二才是。”
胡彦思转头取了酒壶,给三人倒满,“大业就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