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做了个恶梦……好了,没事就好了啊!”
于子涛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随手将羽绒服脱下来,裹在冯瑶身上:“走了,我们现在就回家……我还要吃你的手擀面呢!”
冯瑶一下抱住了于子涛,从低声呜咽,到大放悲声。
眼泪如决堤的洪流汩汩而下,两天来的惊恐、害怕和委屈,连同彻底放下戒心的畅快,全都宣泄而出。
这一刻,她就是离家归来的孩子。
“哭出来就好了……没事了……都过去了啊……”
于子涛禁不住眼角潮湿,喉咙就跟堵了块棉花一样难受。
门外的两个大男人更是喜极而泣,那个绚烂如花的女子终于回来了!
……
学校出租屋内。
看着银牛化工的分时线始终横亘在涨停价上,鲁飞心里别提有多舒畅了。
钱特么真是个好东西,看着账户上不断累计的收益,鲁飞对什么都提不起了兴趣,什么烦恼,什么理想,什么情欲……统统见鬼去吧!
他只在乎钱!钱!还是钱!
这几天,徐蓉那个母老虎一直没有打电话,他反倒还落得个清静。
没事看看小电影,玩玩吃鸡游戏,无聊的时候打个电话和老涛吹牛打屁,这样的日子夫复何求?
我承认思想滑坡了,肚子腐败了,身体更胖了,但这有什么关系……我他娘的就是高兴!
鲁飞嘴里嚼着外卖送过来的大鸡腿,不由自主就打开了湖北宜化的日线图。
2.96?
三天时间才涨了一毛钱?!
哈哈,你这个自以为是的张圣女,还有助纣为虐的徐蓉,这就是你们十万块钱满仓的好股?
简直羞先人了,真特么的笑死!
我鲁飞画个圈圈鄙视你……
敌人的失败就是自己的胜利,我要把这个坏消息告诉老涛,我们一起嘲笑她。
鲁飞越想越兴奋,两三口啃完大鸡腿,就给于子涛打电话。
电话响了好久都没人接,奇怪……这个大蔫驴跑哪去了?
这才十一点多啊,大草驴绝对不会睡午觉,我得去骚让骚让他,顺道逛逛文化馆,听说那儿正在搞什么名人书画大赛,好像还挺火。
如果真像老涛说的那样,以后有了一千万的身价,就得有一千万的内涵。
别特么的一张嘴,就秃噜出一堆俗谚俚语,太掉价不说,还显得咱土气,所以从现在开始呢,就得接受点笔墨熏陶,慢慢提升点文化修养。
这样才能跟上赚钱的节奏嘛!
阳东市文化馆距离西林家属院不算太远,差不多也就四五站的距离。
鲁飞蹬上一辆小黄车,就吭哧吭哧往前爬……为什么会用“爬”这个词?
因为太慢了!
没骑几下脖子上的汗就跟桑拿似的,哗哗得往下流,两个小腿更是酸胀得想抽筋。
上个月体重才一百七嘛,这么快就又增加了?
算了,还是坐车舒服。
扔掉小黄车,抬手就招出租车,可等了老半天愣是一辆没见着。
平时大街上行人寂寥,怎么突然间到处都是人流,东奔西走,南来北往,看得鲁飞简直头大如斗。
耳边忽然传来一道浑厚的男声。
“帅哥,去哪儿啊?顺道可以拼个车呗……”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