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
牛大爷眼睛下移,目光就锁定了于子涛的要紧处:“你……你卖身?”
于子涛两手急忙遮挡,跳将起来:“牛老头,你……你个老色鬼!”
“嗨呦,小芋头,你这话可有点夸我啊……”牛大爷一摆头,单手捋了一把灰白的头发,“年轻那会儿,我可是……算了,还是说你……”
于子涛这个气呀,这牛老头咋这么难缠,他转身就要走。
“别走,走了我就给你涨房租!”
“牛老头,啊不,牛姥爷……你这是要逼良为娼啊?”
牛大爷嘿嘿一笑:“小芋头,就你这小身板,我还怕硌得慌……”
于子涛顿时汗毛倒竖,这老头不会真是个……
“想啥呢?我三观正,你可别污蔑老人家啊……说说,你是干嘛的?”
“我要告诉你了,你能给我减免房租不?”于子涛彻底无奈了,再聊下去他就要疯了。
“只要是正当营生,可以考虑。”
“职业小股民。”
于子涛凑近牛大爷耳朵边,压低声音。
“嗨呦哟!不就炒个股吗?偷偷摸摸跟做贼似的,有啥不敢说的?”
牛大爷扯开大嗓门:“小芋头,你只要大声喊三声,‘炒股不是罪,我是股民我怕谁’,我就给你减房租!”
“牛老头,这……这不合适吧。”
于子涛开始后悔和这个老头下棋了,你说我没事招惹他干嘛。
股民,是一个讳莫如深的字眼。炒股,更是被贴上了不务正业,投机取巧,蝇营狗苟的恶劣标签。
虽然于子涛也炒股,但他心底里也是一种无奈和瞧不起自己。大庭广众之下,自揭伤疤,这不就是在自取其辱吗?
“喊不喊?不喊我加房租!倒计时十个数啊……十……”
“加房租?牛老头,你啥都缺,就是不缺德……”
“九八七……六五……四三二……”
“停停停!我喊我喊……”于子涛真怕了,这老头不讲武德,伤不起啊。
“炒股不是罪,我是股民我怕谁……”他弱弱地喊了一声,就像蚊子乱哼哼。
“我耳背听不见,大点声!”
这老头子坏得很,于子涛满肚子腹诽。
已经不要脸了,何必遮遮掩掩不敢承认?
他干脆双手握成喇叭状,放到嘴边,扯开喉咙大喊起来。
“炒股不是罪,我是股民我怕谁!”
“炒股不是罪,我是股民我怕谁!”
“炒股不是罪,我是股民我怕谁!”
离巷口最近的几栋楼上,有人打开窗户探出头,向下张望。
“小芋头,有种啊!我给你减一个月房租。”牛大爷乐呵呵地翘起了二郎腿。
于子涛一愣神,喊三声减一个月?
那我多喊几声,减个一年半载,岂不白住?牛老头,听好了……
“炒股不是罪,我是股民我怕谁……”
“炒股不是罪,我是股民我怕谁……”
“……”
“小子,年轻人要讲武德,别得寸进尺啊!”牛大爷一把拉住于子涛,“你再喊我就加回去!”
“牛老头,我的大爷唉……你是赖皮他祖宗!”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