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没记错的话,昨日送药材上门的还是他付的钱。于是他大手一挥,放在双腿上大气的说道。
“若是算得准,一卦千金。”
听见他这话,南锦别提有多开心了,送上门的买卖啊,不做白不做,而且她现在最缺的就是钱了。
“来来来,我先来给你摸摸手骨。”
说罢,直接伸手就抓起萧宴清的手,在他的手背上摸来摸去。这让萧宴清不禁想到成亲那日,那日她也摸过。这娇娇软软的触感,他好像并不排斥。
南锦认真的摸着萧宴清的手,他的手掌宽大肥厚,掌心有一层薄茧,是练武之人会留下的,手心温热,手骨和穿之前那人一模一样,百年难得一见的骨相。
这种骨相的人,要么富贵滔天,最终站在权利之巅,要么穷比乞丐,且身有伤残。
萧宴清这人却是两种都应了。
身为王爷地位尊贵,可却残疾,眼瞎,这和手骨相却是不想匹配的。南锦正想说她再摸摸脸上的骨相的时候,林景承突然一声怪笑。
“哈哈哈,怪不得把我支开,连那个小丫鬟都支开了,原来你两是要趁着四下无人在这亲亲我,搂搂抱抱啊。”
尽管林景承难以相信萧宴清真的对这样的丑女动了心思,可刚才他分明看见南锦在揉搓着萧宴清的手,而萧宴清并无反抗,还一脸的欢喜。
向来不近女色,不给人留情面的冷血凌王,居然会容许一个女人的触碰,不对劲啊。
林景承说完,南锦立刻撒手站起身来。
“瞎说什么,我这是在给他摸骨算命。”
说罢,瞪了他一眼,示意林景承不要瞎说。可要是不说瞎话,那还是林景承吗。
只见他一脸惋惜的走到萧宴清身边,认真的说道。
“萧宴清,你要是被威胁的你就眨眨眼告诉本世子,反正本世子也不会救你的。”
说罢双手环胸傲娇的站在一旁,谁让刚才萧宴清踢他下水的,他正好趁这个机会奚落几句。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