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心表情冷淡,“你不是说养不起?作为孩子父亲,我们家会付一笔钱作为这个孩子从出生到十八岁之间的赡养费,孩子跟你姓,不用送到战家来。”
“你们不认这个孩子?”女人的声音猛地拔高,甚至都有些刺耳了。
贺兰心皱了一下眉头,表情有些不悦,“我们家不缺孩子,我儿媳妇又不是不能生,如果不是你现在已经不能打胎,这个孩子我都不会让你生下来。”
女人浑身都是颤抖了起来,贺兰心的话,完全超出了她的设想。
宁蕾也愕然地看着她,表情错愕不已。
贺兰心表情平静的几乎有些冷漠了,“现在先让人带你去做鉴定,确定孩子的亲生父亲,等结果出来之后再说。”
女人连忙伸手捂住了自己高高耸起的腹部,她原本以为自己怀了一个金疙瘩,却没想到贺兰心竟然会是这样的一个冷漠的态度。
她表情有些仓皇地看了战尘霆一眼,试图引起他的怜惜,然而战尘霆所有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宁蕾身上,根本没看她。
她又将目光落在战尘爵身上,结果战尘爵表情冷漠,完全不为所动。
她慌了。
连忙哀求地看着战先平。
她肚子里是战家的长孙不是吗?
作为一家之主,怎么他都不可能这么冷漠吧!
明明他们对乔伊夏带回家的那个父不详的野种都那么捧着。
只是她注定要失望了,家里没有任何人对她露出半分怜悯,她最后只能灰溜溜地坐上车,被管家带着去了医院。
女人离开后,之前一直没说话的战先平忽然暴怒地拍了一下桌子,呵斥道:“跪下!”
乔伊夏被吓了一跳。
还是战尘爵按住了她的肩膀,她才没那么失态。
这是她嫁入战家之后,第一次见到他这么生气。
她这个公公在家中,一直都跟隐形人一样,平日里表情虽然严肃,但是人却轻易不发脾气,也很宠着她婆婆,在家就跟个吉祥物似的。
这种风雨欲来的压迫感,让她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了起来。
她悄无声息地攥住了战尘爵的小手指。
战尘爵低头看了她一眼,表情虽然还很严肃,但是看向她的眼神却带了一点好笑,无声地朝着她道:“别怕,爸不会牵连无辜。”
乔伊夏没松开他的手,小心翼翼地落后半步,让战尘爵挡住了她一部分身体,才悄悄地松了口气。
战尘爵回头看了她一眼。
坐在上首的战先平的整个人都绷着,暴怒中的他,脸色像是风雨欲来一样的阴沉。
战尘霆二话没说,当场就直挺挺地跪在了地上。
贺兰心也冷着脸,眸光直直地看着他,冷淡地开口,“说吧,怎么回事。”
“我被人给暗算了。”
战尘霆的语气很沉,脸色也很难看,他匆忙看了宁蕾一眼。
宁蕾别过了脸,紧抿着唇。
战尘霆的眼神有些黯然,垂下眼帘。
“大概半年前,我一时不察被人下了药,醒过来的时候,她就在我旁边,不过我是让人盯着她吃了药才放她离开的。没想到,她现在会大着肚子找过来。”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