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就被男人给放开了。
她睁开眼,战尘爵的脸黑的要命。
他轻喘着,眼里神色有些懊恼,拇指在她被吻肿了的唇瓣上用力地按压了一下,“早知道……算了,等回家再收拾你。”
乔伊夏晕乎乎地躺在床上,看着他忽然起身,从旁边的饮水机里给她兑了一杯温水,放在床头,然后又在抽屉里拿出了一板药,挤出了两粒,“把药吃了,睡觉。”
乔伊夏的目光落在他身体上,眼睛忍不住有些发直,下一秒又快速地移开,“你要不去洗个冷水澡?”
结果话音刚落,被战尘爵狠狠地瞪了一眼。
乔伊夏住院的原因虽然战尘爵给瞒住了,但贺兰心和战先平最终还是知道了。
贺兰心先听说林莎儿做了那么丧心病狂的事情之后,气得在家里不顾形象骂了她半天,差点犯了高血压。后来她又听说乔伊夏中药,她儿子非但什么都没做,还把人给扔到医院去了,顿时有些怀疑人生。
打了个电话把两个人给叫了回来。
乔伊夏接到电话,倒是没想太多,和战尘爵说了一声,两个人就回去了。
只是谁也没想到,俩个人才刚到家门口,还没来及推开门,忽然就听到客厅里传来了贺兰心的声音。
“你说,咱们儿子是不是有病啊?”
乔伊夏打算推门的动作瞬间顿了一下,转头看向了战尘爵。
战尘爵敛眉,没什么表情,只是见她没动,也没有催促。
于是两个人就听到里面很快传来了战先平的应和,“我觉得你说的对。”
客厅里的两个人并不知道他们俩已经来了,就在门口听着。
战先平本来坐在一旁神游,根本不知道贺兰心在说什么。听见她问话就习惯性的点头应和了。
然而他这话一出,贺兰心的脸色顿时一变,“你也这么觉得?可是每年去医院体检,大夫也没说他有什么问题啊!要么是他隐瞒了身体报告,要么就是……他嫌弃夏夏?”
说到这,贺兰心顿时气得一拍桌子,“他要是敢嫌弃夏夏,我非打断他的腿不可!”
乔伊夏听到这,忍不住目光落在了旁边的男人身上,眼底闪过了一丝幸灾乐祸。
见他看过来,她忍着笑,无声地对他做口型,“你说妈要打断你哪条腿?”
战尘爵轻飘飘地看了她一眼,没说话,但是却让乔伊夏瞬间察觉到了危险,她连忙闭上了嘴巴。
客厅里的对话还在继续,显然是贺兰心对这一发现很生气,隔着门都能感受到她的怒意。
“你知道吗?我要不是刚才去问了他们家的佣人,都不知道他们俩现在竟然还住两间房!这是干什么?这结婚是结给我看吗?这么下去我们什么时候能抱孙子?”
战先平连忙安抚道:“不是已经有言言了吗?反正他们两个还年轻,身体也好,你着什么急,咱们家又不是有皇位要继承。”
“我倒是不着急要孩子,但是他们两个连夫妻正常的房事都没有,老婆在怀里,中了那种料,他还坐怀不乱,我这不是怀疑他有问题?你说他一天天的忙着上班,自己的身体都不注意,说不定,就出了什么毛病呢!”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