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这话说的真有意思,我只是想要问问爷爷在家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大伯就这么不管三七二十一地指责了我一通。你这样,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心虚?”
乔伊夏这一通话说出来,乔安昌的脸色顿时就变了。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谁心虚?”
乔伊夏微微眯眼,没理他,直接拿出手机往老宅的座机拨了过去。
乔安昌看到她的举动之后,眼底的神色闪了闪,表情很是阴鸷,“你要干什么?”
乔伊夏毫不退让地直视着乔安昌,“既然大伯不肯说,那我就只能询问一下知情人士了。”
站在一旁的乔允礼,从乔伊夏的话里也听出了别的意思,他震惊地瞪大了双眼,看向了乔安昌,“大哥?”
乔安昌恶狠狠地瞪了乔允礼一眼,“怎么你也和她一样怀疑我吗?”
他的话音一落,乔伊夏手机那边就被接通了。
是家里做了很多年的一个老佣人。
乔伊夏:“陈姨,我想问一下,今天下午发生了什么事了。”
乔伊夏问完,就点开了公放。
手机听筒里很快传来了陈姨的声音,“二小姐,其实我也不知道,今天下午您伯父回来后,就与老爷子在书房里说事,之后两个人就吵了起来……”
乔安昌没想到今天他和老爷子吵架,竟然会被家里的佣人听见,顿时一脸铁青。
“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和老爷子吵架了!”
电话里的陈姨没想到乔安昌竟然也在旁边,说话的声音顿了一下,忽然就不知道该不该继续说下去了。
毕竟她还要在乔家做事。
以后乔家都是大房的,她不能得罪乔安昌。
乔伊夏也知道再问下去没什么意义了,毕竟两个人在房间里关着门吵,这些人也听不太清。
不过有了这话,她心里已经有数了。
“好的,我知道了,陈姨你去忙吧。”
她转头看向乔安昌,深吸了一口气。
“大伯,我能问问你,今天和爷爷在书房里,说了什么,才把爷爷气得那么狠?”
乔安昌听了她这话,顿时像是被刺激到了一样,立刻跳脚。
“你已经嫁给战尘爵了,乔家公司的事情,不是你能过问的。”
乔伊夏听了他这话,顿时气笑了。
“大伯,我就算是嫁出去了,我也是乔家的人,是爷爷的亲孙女,现在爷爷出了事情,我有权利过问,到底发生了什么!”
乔安昌想都不想,直接拒绝了她。
“乔伊夏,你管的太宽了!如果今天你问的要是普通的事情,我可以告诉你,但是涉及公司的事情,不行。”
“够了!”站在一旁的乔允礼忽然大喊了一声。
乔家这些年一直都是乔安昌来掌管,乔允礼就是一条没有什么梦想的咸鱼。
他平日里一直都笑眯眯很温和的模样,这还是他第一次当众发脾气,顿时震住了乔安昌。
他沉着脸,一双黑沉的眼睛里充满了怒意,“夏夏不能问,你说她嫁到了战家,那大哥,我呢?我现在问你,你总可以说了!”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