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懂人体构造,知道打哪里能让人痛到神经麻木,动弹不得。
避无可避。
几人喘着粗气,呼痛声沉哑,断断续续。
徐清蝉全程没眨眼,冷眼看着几具肉体在眼皮子底下蠕动。
景华府昼夜通明。
桂雷前来禀报时,祁肆正负手伫立在鱼缸前,幽邃的目光凝视着蓝色灯管鱼。
“爷,徐小姐的行踪查到了。”
男人回眸,“在哪?”
睨着桂雷脸上的一抹凝重之色,祁肆蹙眉,“她怎么了?”
“徐小姐去了城南一家酒吧……就没出来过。”
城南那片区域陈旧衰败,巷子里的酒吧更是以乱出名。
大晚上徐清蝉去了那种地方。
男人嗓音沉洌,“派人去找了没。”
桂雷低头,“派了两拨人,一拨去酒吧找,另一拨追查了酒吧老板的车,那辆车很可疑,几个男人扛着一个袋子,开往南郊废弃工厂……”
祁肆凌眉,“多久的事?”
“酒吧的车半小时前离开,我们这边五分钟前才派的车。”
“立马调动机组,一分钟都不能耽误,以最快的速度赶过去!在城南附近活动的人全部调去南郊工厂。”
桂雷颔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