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了早餐的,今天婉婉不在,我的戏都集中在上午拍,不会太久。”
微凉的长指拿走奶糖,在手心留下涟漪般的微荡。
余光见剥了壳的糖进了他嘴里,徐清蝉目光微暗。
静谧的车内一道响亮的手机铃声响起——
moskau?moskau
?wirf?die?gl?ser?an?die?wand
russland?ist?ein?ses?land
ho?ho?ho?ho?ho?hey
气势恢宏的唱腔伴随着洗脑的旋律在安静的车内炸开,往上很火的曲子,一般用来尤其最后那句嚯嚯嚯嚯嘿,让徐清蝉体会了两秒社死。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车内后视镜里瞥见男人狭长的眸里似有如无地有些笑意。
迅速划开接听,放养她的虹姐终于记得还有一个新人需要她管了。
“清蝉,你在做什么呢?”
“在山里拍戏。”
“啊?你去山里了?!”
徐清蝉很淡定,“嗯,都来三天了。”
之前跟她说过自己要来山里拍戏的,肯定又忘了。
是谁说同批新人中最看好她的,结果。
倪虹哎呀一声,“你去那么远,我应该给你配个助理的,一个人受苦了,要来的前一天你怎么不提醒我呢?”
“算了,这部戏都快到尾声了,剧组里人都挺好的,我不是很辛苦。”
“前段时间我去国外交流学习,这段时间你一个人不争不抢的,表现不错,导演都夸你呢,很棒。以后我重心都放在你身上,再申请公司给你找个助理,把该给你的补偿都还给你。”
徐清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