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吹了几下灰尘便捣碎抹伤口。
然后洗了一把脸,整理一番返回,出了深山,拿着草药去药园种。
看到这些,风兰心痛极,又无能为力。
她回家的时候楚蘅还在药园,刚进屋,婆婆赶紧问情况。
风兰真替大嫂委屈,不悦道:“不知道,你自己问。”
金钱莲一噎:“……”
当即气得跑出门,跑到马村长家,哭着道:“造孽呀。”
“我怎么这么命苦,呜呜呜。”
“老头子走的早,生的两个儿子又不在家,娶的两个儿媳厉害的要死,整天欺负我,草儿,你姐姐我怎么这么命苦?!”
金钱草翻了个白眼,“金钱莲,你有两个好儿媳,还不知足。”
“什么好儿媳?”金钱莲哭道:“草儿,你是不知道,那两个厉害的天天的说我。”
“还不是你为老不尊?”金钱草嫌弃地拿帕子擦拭金钱莲脸,嘴巴却不留情:“两妯娌间和平共处,你非要上去掺和一脚,这不是为老不尊是什么?没事找事。”
“我还不是为了阿笤。”说到这个,金钱莲气得要死,“蘅娘天天去开荒,那么久就挖出一块灶台那么大,把家里的活留给风兰一个人,我看着心疼。想着这要是让阿笤知道,他该多伤心?就让蘅娘多留在家帮忙,结果,风兰竟然说大嫂没空帮忙让我帮忙,她这不是傻是什么?”
金钱草:“风兰没说错啊,你有空你多帮风兰就是了。”
金钱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