赔钱了。”
“哦哦。”楚蘅点点头,看一眼桃寡妇,明显是个被坑的。
还低着头,听人家训斥,也不知道反驳一句。这样的人,真难为她和文秀才突破防线,做那档子事。
“能不能把前因后果,说的详细一点。”楚蘅这话,引得围观者抬头打量。
楚蘅气愤填膺:“我生平最看不得这些欺负老人家的人了,我倒是想听一下那个女人怎么欺负的,真恨不得上去给她一巴掌。”
“嘘~不要说话。”围观者:“听一听他们最后怎么解决。”
“哦哦,好的。”楚蘅点点头,目光落在桃寡妇等人身上。
文母不愧是众人焦点,她哭道:“我残了废了不要紧,但是我受了伤以后不能干活了,我儿子还要赶考,这路费就没有了。桃寡妇,不是我非要狮子大张口,而是实在无能为力了,你赔我二十两吧。”
“太多……”众人听到数目惊吓到了,可文元的话更让人难受。
“阿娘,儿子不去赶考了。”文元红着眼睛,咬着下唇,眼泪在框里打转,活脱脱的梨花带雨模样。
看到这一幕,楚蘅恨意滔天。
就是这模样,诓骗单纯无知的她无数次。
文元最会这招了。
果然,这表情一出,周围人都在劝他不要放弃考试,甚至催促桃寡妇赔钱。
“桃娘。”文元一副痛心地望着桃寡妇:“我原以为我们会天长地久,但竟然如此,以后桥归桥路归路,我们再……没关系。”说着还更咽了几声,可谓是情深缘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