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他的眼神一直往宴怀瑾那边飘。还暗中捏了一把宁凝的腰，示意她帮忙说话。
他手劲看着就不小，宁凝最怕疼了。
不等宁凝开口，乔知画就问宴怀瑾：“你有时间一起去吃顿饭吗？正好咱们还没有吃晚饭。”
正好她也想借这个机会跟宁凝相处。
宴怀瑾微微昂首，“你做主。”
乔知画笑起来，看向宁凝：“好，那就麻烦你们了。”
这个张总虽然有种暴发户土大款的气质，但是挑的餐馆倒是很有格调。
通过各个方面的观察，他已经知道了宴怀瑾是谁。
他一直在暗示宁凝陪好乔知画，自己则在宴怀瑾身边大献殷勤。
进了包厢，他亲自给宴怀瑾和乔知画拉开椅子，倒上果茶。
“宴总真是年轻有为啊，真是我们学习的楷模！我老张今天是托了小宁的福啊，能遇上宴总和乔小姐。来，第一杯，我跟小宁敬你们，先干为敬了啊。”
他在红酒杯里倒了满满一杯茅台，仰头就一口闷了下去。
宁凝那杯虽然只有一半，却还是看得乔知画眉心一跳。
“张总。”她笑着开口：“张总一看就是豪爽人，你的心意我们领了。但是宴总最近还喝着中药呢，不能喝酒。咱们吃菜吧，我看这家的菜很不错，都有些眼馋了呢。”
张国亮一听，乔知画连宴怀瑾喝中药都知道，那亲密程度肯定不一般。
他当即笑着放下酒杯：“我的错，居然没有考虑到乔小姐的心情。来来，咱们吃菜。”
见宁凝放下了那半杯白酒，乔知画松了口气。
但张国亮为了展示他跟宁凝的亲昵，在夹菜、倒茶时，都会刻意摸一把宁凝的手或大腿。
乔知画看得出，宁凝非常不喜欢，却不知为何一直忍耐着。
她等了一会儿，终于等到宁凝去洗手间。
她故意失手打翻青瓷碗碟，两滴辣椒油粘在袖口。
从包厢里溜出来，她在洗手间找到宁凝。
果然，她正在洗手台前，对着水流使劲搓着手上的肌肤。
“你还是这样不习惯别人的触碰，跟你说过的，不能这么洗，皮肤都搓红了。”
乔知画直接从手包里拿出清洁凝露，拉过宁凝的手滴在她手心，轻轻揉搓。
半分钟后，她打开水龙头，将泡沫冲洗干净。
宁凝洁白的双手上散发出淡淡的玫瑰香，乔知画笑起来。
“好了，现在又是干干净净香喷喷的小宁了。”
宁凝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神情有一丝松动。
“你还在用这个牌子的凝露吗？”
这是她们两个一起试了十几个清洁凝露的牌子才选出来的，味道和触感都是她们最喜欢的。
乔知画看着她笑：“你不是也一直在关注我的消息吗？”
不然怎么会熟知她摆脱陈泽齐的事情？
宁凝顿了顿，还是没有忍住，终于跟着乔知画笑了起来。
“哼，还算你没有蠢到家。现在踹了陈泽齐，也不算太晚，至少对你没有造成什么真正的损失。现在找的这位，可不比那个渣男好一万倍。”
乔知画想解释她跟宴怀瑾的时，却也知道现在不是时候。
她的目光落在宁凝的手背上，皱起眉关心地问：“那你跟这个张总现在是什么情况啊？”
张国亮看起来至少四十多岁了，怎么看都不像是一般的男女朋友关系。
而且张国亮一路上都在利用宁凝跟她的关系，与宴怀瑾套近乎，指使起宁凝一点也不手软。
这样的人，她怎么看怎么担心。
宁凝垂下眸子，自嘲地扯了扯嘴角：“就是你看到的那样，我是他的情人。我家里出了些事，欠了很大一笔钱。张总他愿意给我还，这是我的代价。”
乔知画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她甚至连帮她还钱都做不到。
宁凝看出她的想法，安慰道：“没事，其实张总对我还不错。他这个人……虽然功利了一点，但是品行并不坏。”
乔知画看得出来她是强颜欢笑，心里更加难过，却只能上前紧紧抱住她。
“我一定会好好做设计，早点赚钱，给我们更好的生活。”
宁凝也抱住她，笑起来：“好啊，我等着享你的福。”
两人回到包厢，张国亮还在滔滔不绝地跟宴怀瑾讲他的项目。
宴怀瑾明显有些不耐烦，见乔知画回来，就直接提出离开。
“宴、宴总要不看看乔小姐还有没有什么想吃的菜，咱们再点一些？”他还有两个工程没跟宴怀瑾介绍完呢。
宴怀瑾顿了一下，看向乔知画。
乔知画摇了摇头，微笑：“我已经吃好了。对了，我记得宁凝最喜欢吃柠檬起司了，这家的柠檬起司做的不错，给她拿两个带走吧。”
张国亮当然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