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祁肆不骂了,但也不服输。
宴时遇见状,又把人给按进水里了。
这次不是二十秒,而是四十秒,他松开时,祁肆都蔫巴了,顺势坐在地上。
祁肆低着头,水滴啪嗒啪嗒地往地上淌,苦笑着:“宴时遇,你他妈的管我干什么!”
他就想堕落,就想做一坨烂泥。
宴时遇冷漠脸,慢条斯理地撩起被水打湿的袖子。
他言语嫌弃:“你知道担心祁老爷子,说明你还有救。你那边破烂感情,我没什么兴趣,但是你再没脑子地对余清欢言听计从,欺负小檀儿,给姜家作对。搞垮祁家,我说到做到。”
祁肆仰躺在办公室的地板上,笑呵呵,“我对我妻子言听计从,不是应该的吗?我这不都是跟阿遇你学的。”
宴时遇:……
拿余清欢跟他的大小姐比?
他的大小姐聪明伶俐,人美心善,他当然要听话。
而余清欢又丑又黑,老妖婆一个,她的话,但凡有脑子的人都不会听。
“清醒了就滚,别脏了我的地板。”
宴时遇嫌弃地踢了踢祁肆。
祁肆是一动不动,他是清醒了点,仰望着宴时遇:
“小姑娘因为被扒抄袭,所以去见她那个闺蜜了吧,你知道她要被人算计了吗?”
“阿遇,你放了爷爷,我就告诉你白晓雪做了什么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