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玉溪闻言，低低一笑，“现在还有谁关心我吗？”
凤灵儿闻言，咬着下唇，“你这是明知故问？”
“是吗？我已经那么伤害你了，你还是不恨我吗？”
凤灵儿别过头去，如果可以恨，可以不在乎，她就不会出现在这里了。
“灵儿，对不起。”温玉溪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话。
凤灵儿一怔，“你不必对我说抱歉。”
“不，我欠你的一句对不起。”温玉溪道。
凤灵儿闻言，缓缓的道：“温玉溪，你知道的，我想要的不是这句对不起。”
“灵儿，我不能欺骗你，我给不了你别的，即便是女帝心中没有我，我也不可能和你在一起，因为我心里没有你。”
“你这话说的可真是残忍啊！”凤灵儿苦笑着。
“因为我不想欺骗你，更不想因此和你连朋友也做不成。”
凤灵儿长叹一声，“现在我们就能做朋友了？”
“我想，但是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对，就是不可能的，我喜欢你，是我的事，你可以拒绝我，却无权管我是否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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