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过对于他来说,或许就不是事了。
……
晚上,夜深人静。
虽然已经临近十一点,不过在这个工地上,依然有几名工人在工作着。他们坚信,只要自己多付出一些劳动,自己的生活就肯定能够搞上去。
此刻在一间昏暗的老旧房间内,一位男子正从床底下摸出一个长盒,然后打开它,呈现出一把散发着冷冽寒光的军刺。
男子将其握在手里,喃喃道:“好久没用你了,今晚就拿他们来开锋吧!”
在距离工地不远处,正有数十名手持砍刀的洪门子弟正缓缓地朝着这边走来,今天下午所发生的事让西区的堂主禄一德大发雷霆。他并不是一位沉得住气的主,很快就命那两位“逃”回来的洪门壮汉率领数十人前去找回场子,不然的话就用帮规来伺候!
“妈的,今天下午老子碰了一鼻子的灰,今晚一定要讨回脸面!让那些白痴农民工知道老子的厉害!”其中一位壮汉咬牙切齿道。
“说的没错,尤其是那个第一个站出来的农民工,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另一位壮汉愤怒地说道。
虽然两人都带着满腔的怒火,不过当他们来到一个狭小的街道的时候,忽然在他们面前出现了一个人影。
“你是谁?不知道我们是洪门的人吗?识相的话赶快给老子让开!”洪门壮汉朝那个人影喊道。
“你们是去对付那些工人的吧?”人影忽然说出这样一句话。
两位洪门壮汉愣了一下,然后不屑地说道:“妈的,老子去哪里关你屁事!赶快给老子滚,不然的话定要你好看!”
人影摇了摇头,轻叹道:“既然如此,那么就不要怪我无情了!道上的规矩,就让道上的人来解决吧。”说着,人影便从腰间抽出一把军刺,寒光闪闪。
“****?你小子是什么人?”洪门壮汉认出了这把武器,有些惊愕地问道。
一般来说,以****作为武器的,都不是什么等闲之辈。****功能单一,并不能进行劈砍,所以很少有人去使用它。
人影从黑暗中走出,将自己的真身呈现在众位洪门子弟眼前,轻声道:“杀你们的人!”
……
夜已深,就连空气中都散发着死寂的味道。
当最后一位洪门壮汉被****刺穿身躯的时候,这一切就都结束了。这位洪门壮汉红着双眼,死死盯着眼前这位男子,咬着牙狠声道:“想不到……你竟然这么……厉害!”
男子手握滴着鲜血的****,淡淡地说道:“只是你们太过于自大而已,真是可怜!”
****上有一个血槽,被刺后伤口大体上是方形的窟窿,伤口各侧无法相互挤压达到一定止血和愈合作用,而且,这种伤口无法包扎止合。基本上只要是一刺,那就是致命伤!
“啊!混……混蛋!我们堂主是不会放……放过你的……额!”说完,这位洪门壮汉的生命就走到尽头了。
看着一地的洪门子弟的尸首,男子不禁淡声道:“如果他来的话,定会像你们一样的下场,前提是他触犯了我。”
中隐隐于市,像这样的人还有很多,只是其中的所蕴含的东西却大不相同。只要有用武之地,那么一切就都将发生变化。
云飞缈或许就是这样一类人!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