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万不能有事。
大约二分钟后,走廊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
时锦听到声音,转头看过去,就看到一身黑色长大衣的男人快步的走过来。
他面容似乎比往日多了一分苍白,一双眼眸布满了冰冷。
时锦只当他是因为听到战夫人出事,担心导致。
并没有想过,还有其他原因。
“战……”
时锦想要开口喊他,只是男人并没有理会她,从她身边经过,仿佛她这个人不存在一样。
时锦失望的低垂下眸子,心脏宛如刀割一样,疼痛难耐。
原本他们之间就形容陌路,这会儿因为战夫人的事,他怕是会恨死她吧。
时锦讽刺一笑,从未想过他们之间会走到这么一步。
“到底怎么回事?”战陌寒站定在手术室门口,目光冷冷的看着手术室的门,话语很明显问的是战寂沉。
战寂沉也是紧盯着手术室的门,放在轮椅把手上的手,紧握成拳头。
“从楼梯上摔下来!”
从小到大,战夫人对战寂沉是格外的偏爱,战寂沉哪怕再冷血无情,但对自己的母亲还是有很深厚的感情。
他内心充满了担忧,默默的祈祷着自己母亲不要有事。
战陌寒在听完战寂沉手说从‘楼梯上摔下来’这句话后,就没有继续问下去。
按道理,他应该往下问,问清楚前因后果。
但,他却没问。
因为,时锦和段雨彤这两个女人在,自己母亲忽然摔下楼,肯定跟这两个女人脱不了关系。
现在,他不想过问这些,只想着等自己母亲从手术室出来再说。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