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你了,为什么你要认为他藏起了你男人?”常安早就看不惯妇女,不爽的问道。
妇女被常安问的哑口,不知道如何回答。
常安乘胜追击的问:“我家战爷不就是帮时大小姐处理撞车的事,你就这么污蔑我家战爷,未必是想要敲诈战爷的钱财?”
战陌寒可是帝都首富,手指缝漏点钱,都够普通人家用十辈子。
常安如此怀疑妇女,一点也不为过。
记者们甚至也觉得常安的话很对。
做一件事肯定有原因,妇女诬陷战爷,肯定是要索取什么好处。
“难道真的为了钱?没想到她是这样的人。真是瞎了眼帮她讨回公道。”
几个记者互相窃窃私语起来。
妇女听了他们议论的话,心慌意乱。
要是连记者都不帮她了,她该如何完成那个人给她布置的任务。
“没有。我没有为了钱!”妇女辩解道。
“那你不是为了钱,那为了什么?”常安追问道。
妇女被梗了一下,咬定的说:“不管你们如何说,反正我没有为了钱。”
她无耻的样子,大概惹得战陌寒不耐烦了。
他说:“送客!”
常安立马上前,对妇女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请吧。”
妇女可不想走,撒泼打滚起来。
“我不走,没有见到我男人的尸体,我就是不走。”妇女抱着孩子,一屁股坐在地上。
“常安,亲自送回家!”战陌寒冷沉的声音,宛如上位者,不容人反抗。
妇女被吓着了,等她回过神来,常安已经叫来佣人,从她手里抢走孩子,另外两个佣人强行的架着她,生拉硬拽的拖出裕华庄园。
战陌寒说送妇女回家,常安亲自跟车,把妇女送回她家。
妇女心有不甘的抱着孩子回到家,脸上满是愤怒和憎恨。
决不能这么算了!
哇。
怀中的孩子哭了起来,妇女很是烦躁。
“别哭了!”
毕竟是自己儿子,妇女还是去弄吃的给他。
伸手拉开冰箱,一个庞大的东西朝着她倒了下来。
看清楚那是什么,妇女惊吓得瞪大眼眸,大喊出声。
“啊!!!”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