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哥哥!”沈鹏带着些许怨念开口,说完转身除了靴子在太平床榻上躺好。
“是,太平知道了。”太平在宫中年头并不短,宫中事无大小她都看的一清二楚,对于这班稍有些权势的太监见的也不少。
明明没了子孙跟,但却因为自卑不愿意接受这个现实,所以更是忌讳别人叫公公,就是怕被人提醒你是个不能人道的阉人,时日长了就开始有太监为了证明自己是个男人,对一班宫女行不轨之事以此发泄欲望,满足他们那卑劣的兽性。
现在的太平只当眼前的小桂子,与其他太监并无二致。被阉人折磨的宫女她见过不少,想她太平在皇后身边这么多年,自以为身居高位,没想到今日也会落得个要靠取悦阉人才能保命的地步。
但细想之下,现今除了顺从也别无他法,她就当多了一个主子,总之只要能保住条命,她都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