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如水般倾泻
夜色里,临江这座繁华的城市很美丽,霓虹闪烁,晚风里吹着淡淡的暖意
“荷塘月色”是一座傍湖而建的别墅区,世俗的繁华与尘嚣被荷花湖的湖水隔绝,仿佛一个世外桃源,显得宁静安详,而一个房间内,亮着暧昧的灯光,荡漾着旖旎的春色
一个男人,趴在一个女人的身上不停地起伏
男人是宋飞龙,女人是高琼
突然,宋飞龙不知道为什么轻叹了一口气,停止了运动,身下的家伙不协调的从高琼的身体内滑了出来,短短的,软软的,如一段橡胶皮管,可怜兮兮地耷拉在裆部
水已经烧开,就等着最后一把火喷洒蒸腾
高琼闭着眼睛,挺着身体,等待着热lang的致命冲击,等了许久,却没有了动静,只等来一声无可奈何的叹息
高琼失望的睁开眼睛,心里骂道,狗日的,这时侯出来,不是要人的命吗?这条龙最近怎么了?已经不是第一次在关键的时候从漩涡里滑出来,心里就有把他人揉成硬棒塞进去……
现实告诉女人,这个男人是自己的衣食父母,没有他,自己肯定一无所有,是他给了自己一切,所以只能把不满藏在心里,爬起来,妩媚的摸着他的胸部,关切的问:“龙啊,怎么了?”
宋飞龙略带歉意的嘟哝说:“不知道,忙着忙着怎么就软了?”
在一起有小半年了,高琼太知道宋飞龙的底细,刚过了四十如虎的年纪,到了冲刺的阶段,虽比不上小伙子轰得出大油门,但还不至于连续的中途熄火,这其中肯定有原因
高琼娇嗔着,不满的说:“我还不了解你这条龙啊,说实话,到底是怎么了?”
宋飞龙犹豫了一会儿,抓过高琼探过来的手,从嘴里憋出了几句话,骂道:“都是让那狗日的温纯给害的”
宋飞龙咬牙切齿的模样,看出对温纯是深恶痛绝
“哪个温纯?”高琼对牛老板的记忆深刻,一时间却没有想出来这个温纯究竟是谁?
宋飞龙望着天花板,不满地说:“你应该认识的,就是那个在望城县当了副县长的温纯”
哦!高琼终于把温纯和牛老板联系起来了
男人与男人比起来还是有差距的,无论是床上还是床下
想到牛老板就是温纯,高琼有点莫名的激动:宋飞龙在床上突然想起了温纯,难道是自愧不如造成了他的疲软?
可是,他怎么会知道温纯在床上的无比强悍呢?
不对,一定是官场上的烦心事
可是,温纯在望城县当他的副县长,和宋飞龙的城建局是井水不犯河水,又怎么能影响到宋飞龙在床上的表现呢?
高琼疑惑的问:“望城县与临江市相隔几十公里,他当他的副县长,你当你的大局长,他怎么你了?”
宋飞龙又是一声长叹:“唉,你不知道啊,这小子党校学习结束了,狗日的,跑到我城建局来抢地盘了”
“什么?他调城建局了?他来干什么?”高琼很吃惊,忙问,心里却在一厢情愿地想,最好这家伙是来和宋飞龙虎口夺食的,我就用不着受这欲海难平的煎熬了
“副局长,重点办的常务副主任!”宋飞龙很不高兴的回答
和温纯直接或间接地打过几次交道,一直让宋飞龙很不爽
“回来就回来,一个副局长,又能怎样?你一个堂堂的局长,难道还怕副职,大惊小怪的”高琼安慰宋飞龙说,心里却有点暗喜,以后有机会,又可以重温痛快淋漓的旧梦了
不过,这种想法只是一闪而逝,现在自己是宋飞龙的人了,偷偷摸摸地打野食,万一败露了,岂不是得不偿失
“怕?怎么可能,他有什么可怕的而是想到以后到了局里,就会心惊胆寒的,不舒服”
宋飞龙听了高琼的安慰后,挺起了腰杆,很是气壮,底下的小家伙也突地挺立了起来
可刚挺立几秒钟,马上又耷拉了,心说:“你他妈的知道个球毛,这家伙精得很,又有不浅的背景,不得不防啊”
“怕什么,大不了想个办法把他弄走,叫他乖乖的滚蛋!”高琼以前也贴身接触过诸多商界官场人士,又与宋飞龙亲密接触了小半年,政治头脑日渐丰富,对于一般的排挤手法,多少还是了解一点的
不过,宋飞龙内心的苦衷是没法和高琼说的
谭政荣和钱霖达商议把温纯调进城建局,并委以重点办常务副主任的重任,其用意不是要把温纯排挤走,而是首先要把他拉拢成自己人,即使拉拢不成,也要他按照既定的意图办事,可不是叫他乖乖滚蛋那么简单
最近一段时间,关于宋飞龙即将提拔的小道消息特别多,这一点,趾高气扬的宋飞龙在温柔乡中也曾经对高琼炫耀过,他多次对她说,不用担心,该走的关系都走了,该跑的地方都跑了,该送的人也都送了,安心睡觉等着
可是官场任何事的变化永远大于计划,一夜之间岗位被他人夺走的事太多了,作为省委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