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众神虫惨叫声,捂着嘴呻吟着,破口大骂。“那个王八犊子下的套”。
话到嘴边,这才看清发生了何事,大叫声,四散逃去。
跟在后面的神独等虫清楚的看到这一幕,张着嘴,吓得愣在空中,撤!一窝蜂的逃向神虫城。
城外出现怪物的消息不经而走,越传越可怖。神虫族本身就是异虫灵化,还有比它们更吓人的,弄得神虫城上下不安,竟然比城主令还管用,没人敢出城了。
大长老神葶气得嘴唇发抖,指着神独等虫破口大骂。神虫族灵化数千万年,怎么生出这么一群废物。
神独跪在空中,啄米似的谢罪。大长老一问三不知,不气死才奇怪哪!
“还不滚出去”。神猁怒吼声,算是给神独解了围,屁滚尿流的逃了出去。
“大长老,我看此事,还是静等其变,大法老不会善罢甘休”。
神葶眼皮跳了下,面色缓和下来,是呀!自己没什么损失,大法老就不同了。“好!就这么办”。
神独出了长老殿,心里这个郁闷,的确够丢人的,什么东西没看到,就吓成了这样。不行,这气顺不过来,必须请大师兄出手。
嗵!神独低头想着,脚下速度没有减。迎面撞入来人的怀中。
“瞎眼睛”!一股劲气扫在脸上,神独还没看清是谁,被拍在石墙上。脑袋嗡的声化了魂,等看清来者时,已经被两位法老架住。
“大胆,竟敢冲撞大法老”。
神独的点也够背的,应该是今天没出门没敬主。被法老提着脖领子,拉到一边,抡着大手就是罚嘴巴子。
大法老扫眼,见是神独。好小子,本大法老正要找你,还敢冲撞我。“带过来”。
神独被提着领子拉到近前,那还有一点尊祖的威风。“大法老息怒,我怎么敢冲撞你”。
大法老知道它也没这个本事,黑着脸,低头问道:“说,这是不是某虫授意的”。
“啊!不,不,不。是世孙没长眼睛”。
“我问的是城外的事”。大法老提醒道,小眼睛眯成了缝,等着神独明确的答复。
神独脑袋木了,都说大法老心眼小,果然如此,自己要废了。“没......没有,是神狼自己去的”。
“好,你不说,来人,掌嘴,打的它说不出来为止”。
众法老就等着这句话,提起神独,噼哩啪啦一阵大撇子,神独开始还能顶两句,求个饶,几撇子过后,脑袋肿成了球,嘴张不开了,念力都打散了。
大法老看着打的差不多了,摆摆手,示意把人带过来。细声细语的问道:“是不是有人授意的”。
神独那还听得进去,嘴里嗯哼着,流着血,直吐泡泡。
“这不就成了,走,带上它”。大法老脸拉了老长,带着众法老气势汹汹的冲进长老殿。
殿外的事,早有族人报给的大长老。这把大长老气得,有心出去救人,又不愿与大法老正面交峰,只好忍气坐在殿内。
大法老阴着脸进了大殿,看到大长老在品酒,脸都白了,指着大长老吼道:“神葶,你又使绊子”。
大长老放下酒盅,斜眼大法老。“神络,吃错药了,你那只眼睛看到的”。
嗵!神独被扔到地上,跌了个狗啃屎。看不清谁是谁了。“大法老饶命,我服了”。
大长老一听,气得手直抖,端起酒盅洒到神独的脸上。本来就已经血流满脸,酒浇上,整个脸都跟着刮了刀子火辣辣的,痛得,满地打滚。
“神络是本殿长老,你竟然敢如此伤他”。
大法老呵呵冷笑。“你是告诉我,打狗还要看主人吗?我就打它了”。
大长老气得混身发抖,指着大法老。“你究竟想怎么样?我们去找大元老评理”。
“评个屁理,城外是怎么回事,你的人去了毫毛未伤,我的人死的死,伤的伤,这不是你动的手脚”。
大长老听到这话,简直要疯了,它找理还找不到,大法老这般问罪,它怎么能放过。一个高跳起,指着大法老大骂。“你的族人智障,问我吗”?
大法老一听,这是骂他种有问题,这还了得,两人吹胡子瞪眼对骂起来,什么词都用上了,众族人一看,事情不对,悄悄的躲了出去。
出了大殿,看到一位老祖抱着膀子坐在飞空宝座上,吓得急忙见礼。老祖冷冷的嗯了声。“又打起来了”。
“大刑老,这次没打,在对骂”。
“哦!这道是新鲜了,你们谁也不准乱说,小心我割了你们舌头”。
大刑老是三老之首,专管刑律,谁敢不听。众法老别看神气,那是因为有大法老撑腰,如今一个个点头哈腰,连连称“是”。
“下去吧”!
众法老如卸重负,急忙退出长老殿。
大刑老座在逍遥椅上,并不急于进去,等了许久,看了看日头,这时应该差不多了,两个老家伙也就那么点嘴皮子,再骂就没什么花样了。起身走入大殿。
进了殿域,大刑老差点乐了,老个老家伙坐在案前喝着闷酒,瞪着眼珠子一句话也不发。
“没词了”。大刑老坐到案前,拿过酒杯,自己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