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痕迹。
利用身体运动来缓解内心的恐慌是有道理的。
坐在监控室里，程燕盯着杨志的微表情和动作，不愿意错过任何细节。
程燕举起耳机低声说道：“告诉他，谷渊已经洗清了嫌疑。现在我们的嫌疑犯是他的妹妹。”
申泽说得很清楚，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你所说的嫌疑人已经澄清了嫌疑。现在我们怀疑杀害杨亚荣的是你妹妹杨雪。u盘确实是谷源的，但里面有音频。你妹妹与死者争吵，用错手杀害了她。我希望你能说实话，否则你会因为包庇凶手而坐牢。”
杨志听了这话，脸色立刻变了，甚至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说：“不……不可能。我妹妹不能做这种事。”他的手在桌子下面微微卷曲，最后变成了拳头。他抓住双腿，试图控制住颤抖的双腿。
坐在杨志对面的沈泽彦看不到杨志的小动作，但监控室的程彦可以清楚地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