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方泰英背着背包,走进屋内,一身紧身装束,穿着白色落纱,头发束在脑后,看起来像是个淑女。
唐叶盯着她看了几眼,站起来说:“你确定也要去?”
“去,这不是在开玩笑,你以为我像你一样,喜欢吹牛吗?”方泰英笑问。
“我吹过牛吗?”
“昨天晚上,你吹了好多次.”
“是吗,我不是都一一证明我不是在吹牛了吗?”唐叶笑说。
“少废话,快拿上你的工具,走吧。”
“我没有工具,如果说有,上面有拳头,下面有肉头,别的没有了。”唐叶笑着看着方泰英的眼神。李丰团在一旁说:“你们俩注意安全,我会随时关注你们俩的行踪,一旦失利,我会迅速派人去接应你们。”
“嗯。”方泰英点了点头,转身和唐叶走出门外。门口停着一辆吉普车,二人上了车后,开起车向湄南河边驰来。到了岸边,一个长约三米的白色的机船,停在岸边儿,上面坐着一个浑身漆黑的老头,看样子约五十来岁,头发黑卷,眼神有些呆滞,张开嘴来冲唐叶一笑,牙齿掉了几颗。
不过他的手臂很粗壮,显然,他是一个强壮的人。
方泰英跳上船,用泰语跟他讲了几句,递过去一沓钱。那老头笑着,向她连连点头。唐叶站在岸边,看着老头发呆。“快上船吧,还发什么愣,都十点了。”
“需要多少到达目的地?”唐叶跳上船来。马达被老头一拉,嗡的一声,后面的螺旋桨转动起来,整个船向上游驶去。
“可能需要两个小时。”方泰英笑说。
“啊,这么长啊,那我先睡会儿,对了,午餐怎么办?”唐叶感觉肚子有点饿了。
“午餐,吃人肉吧。”方泰英轻声回答。“你太狠了,你吃得下去吗,要不要我割一块给你吃?”唐叶笑问。
方泰英哼了一声,并没有回答。湄南河两边有很多古式房子,都是封建瓦房,建在河边上。无数的飞鸟在河岸边戏水,不时传来呱哇的声音。
唐叶看她不回答,看她面对南部,看着整个董里市,腿部夹得非常紧,特别是大腿之间。突然笑问说:“对了,你知不知道,泰国这边有没有守贞这一传统,我听说佛教的禁锢是比较多的,尤其最禁锢男女之间的关系。”
“都什么时代了,还守贞?”她不屑的回答一句,眼神中流露出鄙视的神色。唐叶笑说:“我看你,应该是一个很纯情的女孩。”
“哼,你还是留些时间,多想想如何救出人质,收回黄金吧,要不然等会儿,你说不定命都没有了。”她笑着说。
“怕什么,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如果能像西门庆一样的死法,我感谢上帝还来不及呢。”唐叶坏笑着说。
“等你生不如死的那时候,你就不会说这样的话了,感谢上帝,这里的人可不信上帝,或者说,他们更相信自己的残忍和手中的枪支,他们崇拜丛林法则。如果真是一枪崩了你,那还好说。如果是把你吊起来,割你的肉,将你的手足一一砍掉,那个时候,你肯定不会这么乐观,我已经隐陷的察觉到,你很有可能,会受此刑罚。”她的话略带怒气,似乎对唐叶有些怨气。
唐叶并没有回答她,转过头看着两边的山水。笑问:“上面都有山区了,我怀疑这里面会不会有男女,经常来这里打野战?”
“哼。”她有些鄙视。
唐叶又说:“西边看起来都是山啊?”
“那是与缅甸的交界处,所以泰国的军队在那里守卫。”
“我很想知道,泰国这些温顺的人妖打仗行不行?”唐叶站在船头,朝水中观看。旁边不时有几辆渔船从旁边划过,黑瘦的渔民们,用眼神死死的看着唐叶。眼神中充满敌意,这跟电视上泰国人热情好客的美好形象相差甚远。
他们从唐叶身边划过时,像是一头饿狼盯着唐叶,似乎要将他一口咬断喉咙。唐叶长相,不像是东南亚的人,这从外表一眼就可以看出来。
唐叶笑着朝他们摆了摆手说:“大叔大伯们好,祝你们今天捞不到渔,头上戴绿帽子。”这些老头们,当然听不懂唐叶的话,他们看唐叶满面笑容,互相看了几眼,将船驶开。
方泰英笑说:“你的嘴巴可真毒,还好他们没有听出来,要不然你就完蛋了。”
“怕什么,反正有你在。这些又都是骨瘦如柴的老头子,看样子都是纵欲过多了,泰国一定是一个两性比较开放的国家,我听说这里还有一个寺庙的名字叫阳-具寺,是不是真的?”唐叶笑着问,作为调戏方泰英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