犀利的火器?”刘保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的一幕。
他引以为傲的藤牌兵被打得溃不成军,开始朝后方大营溃败。
“将军,腾盾兵死伤过半,弓手也被贼人给压制住了,我军若是再不撤,恐怕。”一名把总提着一把早已满是豁口的钢刀,气喘吁吁地跑到刘保面前。
不远处,那四门佛郎机炮已经对准了清军的大营。
一枚枚六磅重的铅弹直接砸向大营。
刚刚才建好不到一个时辰的大营,被几名铅弹打得尘土飞扬,支柱崩裂,顷刻间坍塌。
“撤!”刘保仰天长叹一声,即刻率领清军朝后方撤去。
眼见清军开始败退,明军官兵即刻发出一阵阵的高呼,开始朝着撤退的清军官兵杀去。
旗鼓相当的搏杀,瞬间演变成了一边倒的败退和屠杀。
明军的火铳、火炮以及弓箭不断的朝败退的清军头上砸去。
时不时有清军绿营兵倒下。
这些清军官兵经过五六日的暴雨行军,早已是人困马乏,在经历了这一突如其来的厮杀后,斗志也纷纷瓦解。
不一会儿,便有上百清军官兵放下武器,朝明军投降。
明军也是见好就收,见清军余部大败而逃也不在冒进追杀。
最终,刘保只得率领不到百人的清军冲出了明军的炮火。
此战不过半个时辰,便大败清军镇标左营。
斩首清军二百五十余级,俘虏清军官兵百余人。
明军游击营折损官兵三十余人,乡勇也折了五六十人。
看着自己手下不到四十人的乡勇,许良元也是仰天长啸。
他终究还是低估了清军,以为长途跋涉到昌化城下的清军在自己突如其来的奇袭下会瞬间崩盘。
谁能想到清军竟然稳打稳扎,反而包围了自己的乡勇。
好在明军援军赶来及时,若不然,自己和上百乡勇恐怕都折在这里了。
此战明军缴获的器械兵马并不多,但也极大地鼓舞了守城的明军官兵。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