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一个摩辛还忠实的守卫在他身旁。
此时阮有镜也已经没了主意。
“而今我军只有死战,明人援军不过千人而已,我军尚有两千多人,还有象兵炮兵和吕公车在,一战未必没有胜算。”阮有镜一脸坚定的对匿螉梧说道。
“什么,和明人再战,我军将士这二十多日来已经折损千余人,现在明人援军已至,农耐城已攻不下,难不成还要在城下和明人血战白白送命吗?”摩辛怒斥道。
几名番将也是纷纷反对。
“诸位,而今明人援军已至,若我军不战反而撤军,试问明人趁我军撤军之际趁机袭击如何。”阮有镜面色不善的看着在场的真腊将领。
“今日袭击东浦明人的可是真腊,他日明人记仇进攻真腊又该如何。”
“若我们今日撤军,明人联合起来发兵柴棍,那么在场的诸位将领岂不是将灾祸带入真腊了吗?”阮有镜道。
“你这是何意。”摩辛脸色也是沉了下来。
“若非你们广南阮主书信于我家大王,大王又岂会派兵来此东浦触怒明人,难不成现在广南要过河拆桥了。”摩辛质问道。
“我主自然不会过河拆桥,但若今日你们撤军,明人势必进攻真腊,届时明人攻入柴棍,我广南大军鞭长莫及,届时不能率军来援...”阮有镜没有再说下去,而是别有深意的笑了笑,看着匿螉梧。
匿螉梧脸色僵硬,早已没了之前的狂妄自大。
“那就依将军。”
匿螉梧无奈苦笑一声,对着在场的番将道。
“我军今日要是撤了,明人必定追击,届时明人杀入真腊,攻破柴棍,那真腊将无尔等的立足之地。”
营帐内的番将面面相觑,最后只能选择留下。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