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分精神。
程雨凝没有错过她的反应，原本就压在心头的大石头变得更加沉重。
“你...知不知道他...结婚了？”
姜浅点了下头，“我知道。”
她知道！
程雨凝快要忍不住想要抓耳挠腮，“他...昨天晚上其实是他帮了你，宁影帝不想让他你走，但是时奕州把他怼回去了。”
“时奕州还会怼人？”
“嗯...勉强算是吧。”程雨凝犹豫道，抬起头望向姜浅；面前的短发女人的脸上就连素颜时都看出不出一点瑕疵，有的时候连她看见都会忍不住心生羡慕。
她一咬牙，“我直接告诉你吧，我觉得他对你有意思。”
姜浅：“……”
程雨凝见她沉默，着急了，“啊那个，其实爱情这个东西可以理解，虽然，嗯，但是，嗯，他结婚了，然后我觉得吧其实...其实...”
“...哦对，他不是还有个弟弟吗，退而求其次一下应该也可以？反正是兄弟，长相性格肯定也差不到哪儿去...”
姜浅：“……”她说的不会是时星祁吧。
“没事儿，是他喜欢你，你又没错，但是吧，那个...”程雨凝总觉得自己越说越不对，意思也越来越扭曲，最后一下子泄了气，倒在了凳子上。
姜浅静静的望着她，对方正因为自己的笨嘴拙舌而扣着自己的指甲盖。
虽然这件事是个误会，但相较于那些面对朋友时三观偏歪的人，程雨凝提醒的已经够多了。
“你放心吧。”姜浅心里一暖，扬起了个笑脸。
“我和时奕州的关系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至于中间的一些事，我也会处理好的。”
她话音刚落，程雨凝一下子活过来了，“啊对，嗯...那就好，不说这个了，再吃个包子。”
姜浅嗯了一声，随口也换了个话题。
“你昨天晚上喝了这么多假酒，有没有不舒服，胡导邹导都进了医院，你这么活蹦乱跳的，小心他们一有酒局就找到你。”
程雨凝摆摆手，她有千杯不醉的buff在，喝酒就像喝水一样，无非就是多跑几次厕所。
“有多少来多少，反正喝酒我是一点都不怕，来十个人都喝不过我！”
姜浅：“……”还有多少来多少？还一点都不怕？
她看上去豪迈无比，但这副无所畏惧的模样在姜浅眼中却很是不赞同。
“要是朋友多一些，确保安全的情况下是可以多点的，但上次的事情你都不觉得后怕吗？”孤身一人去赴约，结果还被人下了药，如果不是她恰巧经过那个拐角，后续还不知道会出现什么可怕的事情。
她严肃的神情让程雨凝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上次，是哪一次？”
姜浅一时语塞，“下药的事情经历一次还不够？”
程雨凝愣住了，“你怎么知道下药的事。”
“你都撞我身上了，我也算是当事人吧。”姜浅眼睛一瞪，准备好好跟她科普一下自我保护意识，然后突然想来了。
——等等，程雨凝好像完全不知道真相，她是不是说漏嘴了。
就在姜浅因为嘴快陷入停顿之际，一个念头从程雨凝的脑海当中升了上来。
“那天在寒山月影帮了我的是你？”她有些不可置信地确认着，白色的桌布因为她双手紧抓的力道而变得扭在了一起。
答案对她来说太重要了。
程雨凝紧紧盯着姜浅的眼睛，直到对面的短发女人慢慢点头。
“...是我和池薇。”
时间在顷刻间变得极慢，但这几个字程雨凝却切切实实听清楚了；虽然系统现在不在，但完全不影响她的好记性。
李先生是时奕州的特助，他说救了自己的是太太，也就是时奕州的老婆；池薇前些天因为感情的事情上了热搜，所以用排除法来推算...
“你和时奕州是夫妻关系？！”
“可是救了我的...”
“居然是你...”
她第一句没能自制地喊了出来，第二句却是真真切切地喃喃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