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啊!”好歹是件文物,值七两银子不在话下。
“不好意思,既没有几千年,也没有几百年。”黑猫中肯道,“依我看,是前年的。”
噗……千禾险些一口老血喷出来,弹起身不敢相信道:“猫老大你……没凭没据的,别瞎说啊!”
“没凭据?”黑猫用前爪将瓷瓶放倒,“这瓶底分明打着烙印曰‘天佑十七年’,而如今,是天佑十九年。”
千禾立时颓了:一个前年制的瓶子,自然算不得什么文物宝贝。
本以为是王者,没想到区区一个青铜……她沮丧地将小瓶子拿在手里:“你说,这小东西值不值七两银子?”
黑猫中肯道:“若是拿到瓷器店里,最多卖不过二百文。”
二百文……千禾彻底失望了:二百文较之七两银子,根本就是杯水车薪。
望着眼前颓丧的少女,黑猫又不急不忙地补充道:“但商人所谓待价而沽,这东西值多少钱,要看你如何卖法!”
千禾黯然的眼眸又重新亮起来:“你有办法?”
黑猫傲娇地望望天:“看某人求不求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