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参须尝了尝,果然不一样,那股子浓郁的香味,那进嘴就让他浑身轻松年轻了十岁的感觉,没有了。
这味道犹如嚼蜡!
林谦也知道叶永年视这株野山参为宝,不会轻易被人掉包或者丢失,可这株野山参的确出了问题。
“也许是我们保存不当,不在通风阴凉处的原因。”林谦长长的叹口气:“保险箱内不通风,这么热的天可能受潮腐败了。”
“哎,忘记这是一株鲜野山参了,应该养到花盆内才对。”
实际上他不是没说过,可叶永年不听,他觉得放到保险箱里保险。
他也忽略了,野山参属于半干状态,他以为没事,谁知道还是出事了,作为叶永年的保健医生加好友,他只能把过错承担下来。
知道不是被人掉包,叶永年的脸色好了许多。
“孙虎。”叶永年揉了揉太阳穴,朝门外喊道。
一直在他身边的年轻人快步走了过来。
“盛海强的媳妇马月红现在什么情况?”叶永年皱着眉问。
为了自己的健康和寿命,他不可能只要一株野山参,他会想办法得到更多,向马月红下手,就是打击班澜,挑拨盛家的一箭双雕之计。
“马月红没要到野山参,被盛开猜到了实情,盛家找马月红谈话,马月红住到盛竹家去了。”孙虎说道:
“盛竹近期离京。”
“钱呢?马月红写的收据呢?”叶永年目光难得的停滞:“马月红要什么野山参,我不是给她钱让她跟班澜买吗?”
无论什么手段,得到野山参就行,他知道极上门找盛家买,盛家肯定不同意,所以他才想出通过马月红这个人来买。
为了双保险,他除了承诺给盛海强和盛兴联络工作单位之外,还出了高价,只要她弄到野山参,百年的,给她二十万,五十年的,给她十万。
他还提前付了五万定金。
结果,马月红竟然没有办成事,还不声不响的黑了他的钱。
叶永年想到自己这么优秀的人竟然被一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女人耍了,气的眼冒金星,头晕脑胀。
“永年。”林谦赶紧辅助他。
“孙虎,盛家知道我给马月红五万定金了吗?”
“不知道,马月红提都没提。”叶永年更生气了:“去,把这件事告诉盛家。”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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