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讹人不成还胡说?”
“打他!”
“让他闭嘴!”
一群人上去就打,王焕星嗷嗷喊疼,还是李柱子拦住了众人,喊来了老赵头的骡车,直接派人把王焕星扔到骡车上:
“把他扔回城的火车上!”
鼻青脸肿的王焕星被扔到了火车上,乘务员看他可怜,到县城了喊人把他抬下去,还是火车站的人通知了家里人,把他抬到了医院。
医院拍了个片子,说摔伤了,骨头没事。
骨头没事,可他就是不能站起来行走。
王永明把王换星背回家后,可把王老太太吓坏了。
“怎么回事?”王老太太最疼的就是她大孙子,紧张的问。
“奶,我被赵月玲打了。”王焕星哭着告状:“拍片说骨头没事,可我不能走了,我成残废了。”
“赵月玲敢打你?”王老太太心里门清:“到底谁打的?”
“看我气糊涂了,是赵月玲的大女儿打的。”王焕星哭丧着脸:“就是赵老太说的那个好吃懒做,二百斤的胖拖油瓶。”
“班胖丫?”王老太太想起来了,赵老太太打秋风,就是以班胖丫的名义来的。
王焕星表情一顿,不胖了。
“奶,弄伤了我,要让她赔我钱!”王焕星撒娇的说道:“赔五百块!”
他已经狼狈回来,班家屯的人都欺负他,他也不敢去了,他奶肯定有办法给他讨回公道,让班胖丫赔钱!
“她有钱?”在王老太的印象中,班胖丫好吃懒做,还是赵月玲每月从牙缝里扣出钱来养大的。
“她穿的布料比李小芳的还好!”王焕星还是很有眼光的。
“永明,明天你跟我去找那个丧门星,让她找她那个拖油瓶赔钱,要是不赔钱,她就别想回来了。”
万老太指着王永明说道。
王永明已经气黑了脸,赵月玲的女儿竟然敢打他儿子,翻了天了。
“赔了钱也不行,以后别回来了。”王永明这几天和陈爱莲打的火热,早就想踢腾了赵月玲了。
王老太太没听懂,王焕星想起食品厂里的流言,立刻不干了:“爸,你什么意思?你又想离婚再娶?我跟你说,要赔钱也是赔给我,李小芳肚里有我的孩子。”
王永明没吭声。
王老太太和王老头都奇怪起来,赶紧问:“什么意思,你要离婚再娶,娶谁?”
“就是那个陈爱莲。”王焕星喊道:“奶,食品厂已经传遍了,我爸和陈爱莲两人拉拉扯扯的,在库房里反锁门,被人发现了,老不正经!”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