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是疑心深重的人,听到松本叶子这么说,完全坐不住了。
“战叔叔,您绝对不可以这样做。”
“为什么,她通敌卖国,就算司寒再爱她,也救不了她!”
“这只是我们的猜测而已,您忘记之前检查身体的事情了吗?”
“一旦被陆司寒知道我们这样大动干戈,说不定起反效果。”
战铮桦挑了挑眉,按捺住不安的情绪。
“你说的有几分道理,但我们不能坐视不管,这件事情你有什么好主意吗?”
“我愿意为您排忧解难,我们不能直接审问,但是我们可以试探她。”
松本叶子红唇轻启,说出阴险至极的计划。
陆司寒回到家中的时候,姜南初正在厨房忙活。
“南初这么晚不睡,你们也不劝劝她。”
陆司寒斥责站在一旁的徐管家和张大厨。
“别怪他们,是我就想帮你做些吃的。”
姜南初端出一碗热气腾腾的粥。
“徐叔,张叔,你们去睡吧。”
很快客厅内只剩下姜南初与陆司寒两个人。
“我今天做了一件很任性的事情,你们要抓捕的罪犯实际上就在禅房内,但他身上那把枪有无双殿的标志,我一时心软就放走了他。”
“我这样做,是不是会让议长阁下惩罚你?”
“没这么严重,我本来也不是总指挥。”
“你做饭的手艺越发好了,是不是又跟着张大厨学了不少?”
陆司寒抿了一口粥说道。
嗯,司寒,谢谢你没有怪我。
陆司寒索性将姜南初抱在怀中。
“云暮这一回来锦都没有做出伤天害理的事情,我才放过他。”
“而且就算要谢,也不该只是口头的谢谢和一碗粥就能解决的事情。”
陆司寒目光灼灼的看着姜南初,她为了将戏演的像一些,估计将衣服弄湿,换上寺庙的麻布粗衣,看上去更加的清纯可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