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舍弃那些与他共荣共生的东西,她也不允许自己自私。
“丫头,你想什么,痴了一样?叫你几声都不应。”
一个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她的胡思乱想。
风媱见是方琼,淡哂,“想这雨不知何时才会停。”
“你若不等人,我们可以去南海,我在那里有片园林,有花有果子,你或许喜欢。”他道。
雨哗哗哗地下,卷着疾风。
自窗外向南望去,那边的云黑压压的,里面有雷电在蹿。忽而一道惊雷砸落地面,风媱眼皮突突直跳。
风媱想起子微,要是他在就好了,他或许还能为她解一卦……
“你在等谁?”方琼问了这些天他似乎早该问却一直没问的问题。
风媱没想到他会在这个时候问,短暂惊讶后,道:“我喜欢的人。以前我们互相喜欢,后来他突然娶亲,我很伤心,方来这里偷酒喝。”她望他,有些歉疚,“想和你成亲,也只是逼迫他来找我,对你不起……”又望向窗外的雨自嘲淡笑,“可是,我似乎失败了,他终究没来。”
方琼瞧着倒是面色如常,好似他早洞明一切。
“不论亲人,他可是你最珍视和重要之人?”他淡淡问,面容似笼上了一层薄雾,风媱觉得他有些陌生了。这几日里她总觉得方琼不似个十八九岁的男儿,倒似忽然之间老成深沉很多。不过,她没精力想关于他的事情。她想君梵,想他为什么来了又不见影迹?想他为何会不来?
风媱没想过他问的问题,彼时认真思索了一会儿,方回了一个“是”字。
方琼面色有些冷了,像打了些冷霜。
南方的雷电汹涌咆哮起来,有些骇人。桥下的童子已不见踪影,许是跑回家去了。
“还有一个的……”
“……”
“他是我师父……说不上来,我心里对他有爱,亦有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