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但他身份特殊,我要见吗?”
寒尘思忖片刻,“朝堂之上势利交错繁杂,人心更是诡谲狡黠,依我,便不见,做个一视同仁,也为你得个自在。”
风媱望向青云,“就说我病重接不了客,他的心意我收到了。”
青云应下,便出了去。
两人又在说些话,寒尘便告辞去了。
寒尘去后,风媱便觉身子又不太新鲜,扶着青云便往榻上去躺下。
临近傍晚时分,蕉浓煮好药送来,将她唤醒。
风媱支起身子,望着她手中那一碗黑乎乎的汤汁,秀眉蹙起,“喝了这么久,反倒越发严重了,不喝也罢。”
蕉浓温柔笑道:“那怎么可以?药不喝更好不了了,姑娘若嫌药苦,待会儿我拿些果脯来,吃两颗也就好受了。”
风媱下榻起身,往外面行去,于摆放笔砚的案台上安坐,提笔在木牍上写了一道方子递给蕉浓,“这是之前一位老药师教给我的药方子,专以用来医我上回所中之毒。既然这宫内的医师不管用,莫如试试他的。”
蕉浓放下手中端呈的药,接来风媱手中木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