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他怎么想的,但是材昱放心,爸爸绝对相信你的。”
“我们材昱从小就是善良,这种事情如果是由战珉做的,我信,但是要说你做,我是绝对不会相信。”
战铮桦摸摸儿子柔软发丝,如果材昱当年要是充满野心,也就不会去读什么美术专业。
“爸爸,我是认为哥哥突然怀疑我的头上,极有可能这件事情是与南初有关。”
“不然哥哥与我无冤无仇,怎么想要对付我呢,根本就是说不通的。”
战铮桦一想觉得真是这样,姜南初可是傅家女儿,说不定就是这个祸水,想要搞得整个战家家宅不宁。
“这个女人,当初第一眼见到她,我就觉得不会安守本分,看来还是应该好好警告才对。”
“不用这样麻烦,父亲依照我看,上回由我提出满月宴的计划,应该实施才行。”
“如果没有靠山,光光凭借一个姜南初,完全就是任由我们拿捏。”
“听你的吧,但是那个计划之中,我们必须保证姜南初的安全。”
“虽然我也非常讨厌这个女人,但是我比谁都清楚她对司寒有多重要,而且宝宝还小,身边不能缺少妈妈。”
战铮桦犹豫再三终于做出决定,其实这个计划,不过就是将二十年前的事重新再做一遍而已。
“当然可以,这个计划不如交给我去做吧,毕竟父亲身处高位,这种事情并不适合由您出面。”
“说的也对,材昱,一直让你在家休息不好,也该给你指派一些任务。”
“这次的事,尤为关键,你可千万不能产生纰漏。”
“好的,父亲放心。”
从议长府离开,陆司寒第一时间联系测谎仪器发明专家。
当时这人可是信誓旦旦告诉自己绝对不会产生任何纰漏,只要对方说谎,绝对能够立刻检测出来。
但是现在却让他去闹出一通笑话,这口气,陆司寒自然要找他去发泄。
电话接通,里面传来一道略显慵懒男音,说着国语。
“哈喽,司寒,怎么这个时候拨打我的电话,现在可是凌晨。”
“让我想想,是不是你要感谢我呢?”
“你们锦都人民就是喜欢客套,我说过的,我们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实际上面非常公平,能够为你解决困难,这是我的荣幸!”
“克莱夫,不知道是谁给你这种自信,感谢什么,感谢你让我在众人面前出丑?”
“这次,我是找你算账!”
陆司寒语气不善的怒斥道,还说什么国际顶级科学机器专家,全部都是狗屁!“什么?
算账?
究竟发生什么事情?”
“你的仪器究竟怎么回事,根本没用,战材昱明明就在说谎,为什么不能检测出来!”
陆司寒质问道,明明只差一点就是可以将他定罪,但是现在功亏一篑,而且打草惊蛇,想要再次逼他没有防备动手,恐怕不是这样容易的事!“不可能的,我的仪器经过千万次检测,不会出现这种错误,或许是你误会,对方说的就是真话。”
“该死的,那个小子结束检测之后,还在冲我放着狠话,还说想要给我一个惊喜,难道一切都是误会?”
克莱夫被陆司寒这样一说,有些迟疑。
“首先我的机器绝对没有问题,但是如果对方没有说谎,那就只剩一种可能。”
“什么可能,说来听听。”
“对方或许患有某种精神疾病,比如人格分裂。”
“一具肉体之中,分裂出来两个或许两个以上人格,平时都是互不打扰,坏蛋人格感觉危险,放出无辜人格。”
“无辜人格并没做过坏事,所以面对仪器说出没有做过,仪器自然不能检测出来。”
“只有这种说法,能够解释通顺,不然只要一点细微心理变化,都是能够检测出来。”
克莱夫坚定的说,对此充满把握。
“如果你的推测正确,之前的事可以当做没有发生,但是如果最后证实的确就是你的机器故障——”“克莱夫,小心我会直接轰掉你的实验基地!”
陆司寒挂断电话,转而开始调查战材昱往年病历。
琉璃别院内,南初正与祝林妈妈一起好不容易哄睡苹果,准备看会电视。
刚刚打开电视,居然就是幼仪新闻。
说起来上回就在明家宴会出事之后,姜南初再也没有见到幼仪,原本以为她是惹到麻烦,但是现在看到正在出席活动,可能单纯只是因为太忙。
“幼仪,这段时间整整休息三十天,没有露面,之后就在昨晚,你在微博上面公开发布一条声明,称是因为感情不和,所以选择离婚回归单身。”
“可是我们听闻男方出轨,请问真是这样?”
“都是假的,希望大家能够关注我的作品,我与前夫以后仍旧会是好友。”
镜头面前,容幼仪冲着各位深深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