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寒,你看我哥脾气真差,做错事情承认就好了,居然死鸭子嘴硬。”
“但医生不是也说戒毒很顺利吗,这是好事。”
“好吧,就在看在这一点的份上,我不逼他道歉了。”
翌日清晨,战盼夏缓缓睁开眸子,她记得做了一个美梦。
梦到十岁就爱慕的男人吻她了,男人的吻技好高超,让她如痴如醉。
“噗,嘿嘿。”
战盼夏忍不住露出一个花痴的笑容。
想的好好的,战盼夏的额头被一双葱白的手盖住。
“司寒,你让医生过来看看,盼夏是不是受刺激疯了,一睁开眼就傻乐。”
“南初,你怎么也在,早上好呀。”
“我当然在,知不知道昨晚你晕过去了,这里是医院。”
“盼夏,你回答我,昨晚我哥是不是动手打你了,不然好端端你怎么就情绪激动晕过去?”
“你不用害怕,我是完全站在你这边,时刻准备大义灭亲。”
说话间医生护士鱼贯而入,傅自横沉脸进入病房,如果仔细观察会发现他耳垂有些红。
“病人身体已经没事了,接下来不要太引起太大的情绪波动就可以。”
医生检查过后说。
“我昨晚晕过去了吗?”
战盼夏无辜的张大眸子问。
“你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我也不知道你遭遇什么,只看到是哥哥抱你出来的。”
“傅自横?”
“这么说的话,难道我不是做梦,傅自横你昨晚真的--”
“咳咳!!”
傅自横用力的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