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大门迳入了大殿内。
帝辛瞥向四周,见殿中通火通明但镇守的守卫以及随侍的侍从早已不见,却此番他艺高人胆大,也不惊慌,淡淡道:「道者来孤王宫不知有何见教?」
道人望着帝辛微笑点了点头,旋即手捏剑指道:「吾有一剑,请大王试之!」
帝辛未及答,就见道人剑指点出,立时,带着毁灭气息的炽盛剑光将天地间的一切覆盖。
帝辛惊醒过来一个用力,身前案几早已四分五裂,身上也骇出一身冷汗。
他这才发现镇守大殿的军士和侍奉的侍从也都分立殿中,方才的一切只是一个梦。
「真耶?梦耶!?」
帝辛有些心有余悸,脸色很不好看,如果是梦,那也太真实了一些。
主要是那道人的剑太可怕了,仿佛可以诛仙灭神,毁灭一切。
自他修成武道人仙以来还从未受过如此惊吓。
他不放心的闭眼催动真气,感知了一下发现体内并未有什么异常。
而在繁华热闹朝歌城内一处简朴的院子里。
一个老者背负双手在亭子里走来走去,神情中带着惊慌与担忧。
亭子中摆放着一张古琴,琴旁的香炉中燃着一支香。
「何事这么急找本座?嗯?你在慌什么?」
不知何时他背后出现了一道笼罩在斗篷下的人影。
老者见状忙上前拱手担忧道:「仙长,计划有变,闻仲已平定了北海叛乱,不日即将还朝。」
「放心,闻仲他既然出去了,就别想轻易回来,继续按计划行事!」
那道身影说着,忽然化作一阵金光消散。
一道清光穿过王城脚下一座小院的院门,化作了一个道人。
「看你这鬼鬼祟祟样子就知道肯定又没干好事。」
院子里,白泽上前上下打量一眼,揶揄道:「又是改头换面又是满头大汗,说吧,干什么去了?」
孔宣摇头笑了笑。
玉鼎抬手抹去头上的汗,淡淡道:「贫道一路从北俱芦洲跑回来,那么远的路,出点汗不也正常?」
他不知道这次女娲宫事件是天意,还是有谁在布局落子。
反正不为 了打草惊蛇,他都采取了稳妥的办法,变成一个卖艺人进城而不是用法术。
白泽盯着玉鼎道:「你跟那两个巫族小子什么关系…必须给我一个交代。」
玉鼎被盯的有些心虚,忽然反应过来,哼道:「你要交代是吧,那我还就跟你直说了,那两个小子就是我徒弟你能怎么着吧,贫道想收谁当徒弟就收谁当徒弟,你还想管我?真是搞笑!」
「你…」
白泽愣了一下,他料定的是玉鼎可能会跟他打哈哈,不会正面回答这个问题。
可他没想到玉鼎竟然这么刚。
「我告诉你,白泽,时代已经变了,妖庭已经亡了。」
玉鼎抬手点指白泽道:「你们这些妖庭遗老能活下来真不错了,就别想着每天搞事,打什么反天庭复妖庭的主意了。
好好想想曾经的太古天庭,龙凤麒麟三族,或者是巫族,哪有经历过大劫后像你们这么疯狂蹦跶搞事的?」
一时间,白泽被玉鼎说的愣在那里。
见镇住了白泽,玉鼎赶紧给孔宣使了个眼色,两人进了一间房屋。
「不对啊,我没搞事啊!」
白泽反应了过来道:「搞事的不是我啊,我问的不是你怎么收了两个巫族小崽子的事吗?」
回应他的只有被关上的房门。
「玉鼎!」
白泽气的脸都黑了,再说他也只是问问而已,根本没有发难的意思好不。
毕竟玉鼎也收了妖族晚辈为徒弟。
可是看玉鼎这死出…难道连问都不能问了吗?
「玉鼎兄,其实白兄没有为难你的意思…」孔宣苦笑着给白泽解释。
玉鼎向外瞥了眼:「我知道,不过这家伙就是命里犯贱,不能给太多好脸。」
呃…孔宣沉默了一下,转移话题道:「那玉鼎兄你看我成为副总兵的事…」
「说了总兵,总兵,你怎么还念叨副总兵?」
玉鼎笑道:「此事我已经告知闻仲,他此前出征北海,听说现如今已经平定了叛乱应该是快要回来了,到时有他亲自作保可比一封介绍信有用多了。」
孔宣轻轻颔首,本来他想催一下进度的,但此话一出也不好再开口了。
虽然这位玉鼎兄说的有道理,且走玉鼎道兄的关系当的官更大,但他有种被这件事儿牵制住的感觉,每天只能跟着他们虚度光阴。
假如当初他去找别的关系…这会儿已入朝为官了吧!
翌日!
朝阳初升,文武官员鱼贯而入大殿,开始早朝,商议处理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