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云瑶跟盛知衡已经有整整五年没有见过面了。
数年不见,甚是想念。
哪怕他们之间保持着每个月至少两封的信件来往,但光是看信,看不到人,哪里解得了相思苦?
忍不了的姜云瑶,开始盘算着要找一个合适的理由,往南边走一趟了。
不如就以“考察加盟商”以及探望外祖父的名义,过去一趟吧!
有理有据,完美!
姜云瑶心里有了想法,就开始暗戳戳的盘算着,如何说服姜大夫人同意,并跟她一起走一趟了。
姜大夫人打从嫁到镇边大将军府后,回娘家的次数屈指可数。
她虽然嘴上不说,但姜云瑶知道她心里是惦念着的。
否则也不会在当初水患初发之时,跟娘家失去了联系,姜大夫人会失去了往日里的冷静端庄,慌成那副模样。
姜云瑶知道外祖父年纪大了,跟姜大夫人也算是见一面少一面了。
在还能走动见面的时候多来往,也省得日后留下遗憾,追悔莫及。
姜云瑶思索到这,就果断跳起来去寻姜大夫人了。
“去探望你外祖父?”
果不其然,听到姜云瑶的提议后,姜大夫人瞬间愣神了,神情恍惚。
她确实有数年没有去娘家看看了。
早些年因为种种顾虑,她总是不方便来往娘家。
只因镇边大将军府位高权重,娘家也是武将世家,手中掌兵。
若是来往过密,怕是会被弹劾他们另有谋划别有用心。
姜大夫人也不愿意因为自己,给娘家和夫家双双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因此,哪怕再想回娘家看看,她也得忍耐。
但现在,姜云瑶提议一起去外祖父家,让姜大夫人瞬间恍神,思念更重。
“外祖父年事已高,您是做闺女的,回去看看他,任谁也置喙不了什么。”
姜云瑶知道姜大夫人的顾虑,便主动宽慰道。
“您放心吧,陛下拿了我的好处,只要咱们将军府不干叛国的事儿,他都绝对不会拿咱们怎么样的,相反还得护着咱们呢。”
“呸呸,童言无忌,童言无忌!”
姜大夫人连呸了几声,无奈的瞪了姜云瑶一眼。
说什么叛国,这词儿是能挂在嘴边提起的么?!
“怎么样嘛,娘,去不去去不去?”
姜云瑶笑嘻嘻的拉着姜大夫人的手晃悠,还振振有词。
“我回来以后还没见过外祖父他老人家呢,他惦记着我,每年都派人来给我送礼物,我都没去拜访过,多失礼啊!”
“都多大的人了,还撒娇。”
姜大夫人被姜云瑶逗笑了,嗔了她一眼。
“你是真心想去看望你外祖父,还是想去看你的知知?”
姜云瑶一朝被姜大夫人戳破了小心思,尴尬的咳了几声,耳朵尖尖瞬间红透了。
“我当然是要去看外祖父的!”
姜云瑶理直气壮的说到这,对上姜大夫人似笑非笑的眼神,干咳一声,声音不自觉的就低下去了。
“顺便,顺便去看一看知知嘛。这不是赶巧了,他们离得也不远么,顺路,顺路……”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