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吓到你了。”罗牧的脸上已经血肉模糊,但还是挤出一个笑容,“可惜你费心思做的那些饭菜,实在抱歉。”
“你为什么这么做啊?”瓦希塔在双手汇聚能量,想要止住罗牧的伤势。
“别担心,只是脱点皮罢了,死不了。”
眼前的画面渐渐模糊,瓦希塔的声音也不再入耳。
疼痛感在逐渐加剧,罗牧眼前一黑,就这样失去了意识。
......
......
这是一片奇特的空间,从这可以俯瞰到提瓦特大陆的全貌。
重力似乎失去了意义,只需一个念想,罗牧就可以随意飞翔。
不远处有流星划过,但仔细一看,那些东西又似乎又不是流星。
罗牧下意识的伸手去触摸,一个失去光泽的神之眼就这样出现在他手中。
“每一位神之眼的拥有者,好像都拥有登上天空岛的资格吧?那这失去光泽的神之眼,是不是说明他们已经失败了呢?”
无尽的阶梯在空中延伸,附近随处可见倒置的残破建筑。
断壁残垣之中,有一个辉煌到窒息的城堡。
城堡中没有任何装饰,只有一个洁白的王座。
一个孤独的少女就这样蜷缩在王座上,她身着华丽的服饰,美的让人不忍亵渎,她那赤金色的瞳孔,似乎可以让一切黑暗都无处遁形。
不知为何,罗牧的心猛地颤了一下,眼前少女的模样,也逐渐与天理的维系者重合。
突然,这片空间的光线开始不断变换。
天穹之上裂开了一道口子,另一个神明降临与此,与王座上的天理撕打在一起。
电光火石之间,二人就已经碰撞了数百次。
最后是谁赢了呢?
尘埃散去,城堡崩塌。
天理身上伤痕累累,但依旧蜷缩在那个破损的王座上。
看着眼前如电影般的画面,罗牧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是什么?曾经的历史画面?这里是天空岛?”
罗牧心念一动,身形再现时,他已经坐在了天理身旁。
这是天理从未示人的样子,此时的她就像一个无助的女孩,肉眼可见的伤痕向外渗着金色的血液。
罗牧抿了抿嘴,问道:“你和第二王座的战斗,谁赢了?”
天理神情呆滞,双手依旧抱着膝盖,低声道:“我输了,但他也没赢。”
“那......你为什么看起来这么伤心?”
“他们有的背叛了我,有的背离了我,有的畏惧于我,有的与我为敌,我所做的是为了维系这个世界,但总是有人不明白。”
“与你为敌的,是那位至冬之地的女神吗?”
“嗯。”天理点了点头。
闻言,罗牧眼前一亮,赶忙追问道:“她为什么与你为敌?”
天理顿了顿,回应道:“因为......我杀了她最爱的人。”
就在这时,异变突起。
天理看向罗牧所在的方向,金色的火焰很快将后者燃烧殆尽。
这片天地再度恢复了寂静。
“幻觉吗?”天理眨了眨眼,喃喃道。
......
......
“啊!”罗牧猛地惊醒,“什么玩意?梦吗?我居然看见天理了?”
“嘀咕什么呢,别乱动!”瓦希塔一把按住了他,“刚给你缠完绷带,你要是不想破相就老实点。”
“这里是哪?”罗牧环顾四周,问道:“我昏迷了多久?”
“咳咳,罗兄......”
弗内乌斯从病床上探出头,回应道:“这里是反抗军的隐匿营地,很安全,你已经昏迷七天了,我比你先醒来。”
“是吗,那我们还真是难兄难弟。”
罗牧看了眼自己的面板,发现生命值已经回复一半了。
这样的话,痊愈也只是时间问题。
瓦希塔从桌子上端来两个餐盘,分别放在了罗牧和弗内乌斯床边。
“毁容的那个,你胳臂应该没受伤吧?饭菜你自己动手吃,我要为弗内乌斯将军喂饭,没空管你。”
“好好。”罗牧活动了一下筋骨,刚拿起勺子却又放了下来,“什么叫毁容的,我有名字,叫我罗牧。”
弗内乌斯笑了笑,疑惑道:“罗兄,你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抓破脸呢,还有,你身边的那个姑娘呢?”
“她与我闹了些矛盾,一生气就回娘家去了,不用管她。”罗牧强掩心中的伤感,摆了摆手,继续说道:
“我想进入教令院,但我之前揍过一些学者,所以再用以前的容貌不太合适,就随手抓了几下,这些肉很快就能长回来。”
“砰!”
“你这是随手抓了几下?”瓦希塔猛地拍了下桌子,吓得弗内乌斯连饭都吐了出来。
“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