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李承乾的素质告诉他，要继续听下去。
“说给其他人听，是想让李纲愤怒，安慰你，支持你，获得李纲的人脉关系，再就是告诉我和陛下，与其疯狂给你增加支持者，不如让你自己靠着人格魅力去征服那些人。”
长孙无忌也是在苏阳说出后，陡然意识到，他们忽略了其他人的心。
张玄素，于志宁，房玄龄，魏征，还有其他一些人，都曾当过李承乾的老师，可是结果而言，李承乾作死时，他们都没有在场，都在无动于衷。
一开始张玄素和于志宁还搭把手，劝过李承乾，后来果断放弃，于志宁到了李治一朝，依然位高权重。
很明显，李承乾的人格魅力不行，无法收服他们，大家都是一副玩玩的态度。
你能行，我们就赌身家性命，你不行，我们就撤，撤的越快越好。
李承乾沉默了。随后勉强笑道：“所以说舅舅，苏阳这是在帮我吗？”
长孙无忌点点头，没错，就是如此。
“承乾，论迹不论心寒门无孝子，论心不论迹，豪门无感情。”
“有些事，我们只能论迹不论心。”
“看结果，也是很重要的。”
李承乾点点头，表示自己又一次学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