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被救上来的女子一个个活脱脱的像个泥人,只见她们被救上后,都一脸幽怨的看向杜若涵。
杜若涵也是心虚的紧,连忙躲到尚清的身后,只露出水汪汪的大眼睛对着他们眨啊眨的。
“尚哥,你不是心思最细腻的吗?怎么不提醒我,感觉现在我都要被生吞活剥了。”
尚清听后微微一笑,“你玩的正尽兴,我不想打扰。”
杜若涵一个大白眼翻过去,直接无语了。
此事太过轰动,湘会楼里顿时被围得水泄不通,走过路过的都想进来看看热闹。
“三妹,师兄?为何你们在这里?”杜嫦倾的到来是杜若涵没有想到的。
“二姐?”杜若涵不解的问这深更半夜的,她出来也就罢了,怎么杜嫦倾也会出来。
“昨日我花重金将这里买了下来,塞纳,不是说好的南朝境内不能摘掉面具的吗?”
杜嫦倾的话彻底让杜若涵摸不着头脑,这是怎么回事,她俩竟然认识。
“奥~还不告诉我你的身份。你不就是我师父的的三妹嘛。镇国公府的嫡女。”
哈,她这不成气候的师傅竟然是杜嫦倾?
“二姐,你这便宜徒弟是什么时候到的南朝都城?”
“应该是今日未时。她还来我院子找过我。人皮面具就是那个时候给她的。算算时间她真正到湘会楼的时间应该是戌时。”
子丑寅……那离现在也不过一两个时辰。
杜若涵气冲冲的走过去,“今日把我送进密室的是不是你?”
“送进密室?要不是你把密室给炸了,我都不知道有密室这回事好吗?我还没生气和你要到时候修缮的银子呢!”
尚清来到杜嫦倾面前,“师妹,此事非同小可,你要同我说实话,她真是戌时来的吗?”
“师兄,你不信我?我真的确定,昨日我还来此给了老鸨剩余的银子,那时塞纳还未到都城。”
“就是嘛师傅,你要为我做主,他们欺负我。”塞纳见身上的束缚解除,立刻躲到了杜嫦倾的身后,委屈的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她也只是个孩子啊。
“为什么你会给眼色,让他去转移密室里的人?”这个尚清可是看的一清二楚,总不能狡辩的吧。
“天地良心。我以为他是师父的人。我初来乍到的,你们便来欺负我,我还不能派人去搬个救兵了?我哪知道他是别人的眼线,还想去杀人灭口的……”好吧,这孩子更委屈了。
也是她不过刚刚接手这个地方,还不到半天官兵就进来了,她一个外国人,以为身份泄露了,找人通风报信寻求帮助倒也没什么问题。
“看来他们早已经想好了对策,竟提前撤离。还专门找到了替罪羊。”怪不得早上的那个浑身酒气。
等等这替罪羊可不是他们找的,是她二姐自己上赶着做的,还专门做了人皮面具,她倒是想的周到。
杜若涵的话让尚清不由的皱起了眉头,若真是这样,就这般心机深沉,要想抓住他便更难了。
“前几日我便见妈妈在收拾行囊,原以为她是觉得料子陈旧了拿出来晒晒,竟是从那时起就打算离开,抛下我们这些人了。”
“就是,没有了妈妈的照付以后我们可怎么活呀!”
女子的话一出,激起一阵民愤,毕竟谁是自愿做这一行的呢。
杜嫦倾听后上前一步,“大家稍安勿躁,关于你们的处置及生活问题,我这边已经做了详细的规划。还愿意留在湘会楼的,我们绝不会亏待你们,以后每月月银高一成。”
“若是想离开,我这边已经同你们妈妈买下了你们所有人的卖身契。你们在塞纳这边做好登记,塞纳统计完成后会一一还给大家,自拿到卖身契那刻起,你们便是自由身,湘会楼绝不会找大家麻烦。”
“自由身,我要这自由身还有何用。大好的年华早已在这湘会楼里逝去,我叫小翠,我决定留下,不走了。”
见有人不走,众人接连效仿,毕竟以她们这副躯壳若是离开了湘会楼,又有谁能真正接纳她们的呢?还不如活在这温柔乡里,至少落得个自在。
等等,他们好像忘记什么事。
杜若涵转头看向被自己团成球一般的男人,灵光一闪,竟给他松了绑。
“怎么样,我们的话你也听到了,你家主子现在早已逃之夭夭,心中气不气愤,懊不懊恼?”
男人点了点头,“给你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她既然肯把你留下,便是打算好要置你于死地,她倒是想的精明,把你留下来给我们泄愤,全然不顾你的死活。我问你,你跟在她身边的日子可长?”
“我确实跟在那女人的身边最长。”
“既然这样,前些日子你呆在她身边可有听到什么特殊的人或者地方。”男人摇了摇头,他的那位主子向来谨慎,怎肯向他透露什么机密,倒是昨天晚上……
是吗?这样的话线索可能又要断了。杜若涵不禁想到。
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