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喂了药,怪不得这么小的口子这血竟止不住。”
杜若涵轻轻拂过两人的手臂,纯正的木元素倾泻而出,两人只觉得伤口处传来一阵酥麻感,再次看向伤口,竟连半点疤都没留下。
“你干什么!”身后一人猛地冲过来,将杜若涵推到一边,想是许久未见阳光,竟有些站不稳,晃晃悠悠的跌坐在地,恶狠狠的看向杜若涵。
“救人,你看不出来吗?”
“救人?我看你是在伤人才对。”只见她虚弱的轻咳两声,“你可知在我们吃下这药前是怎么过来的吗,你看看我手上的疤痕!”
一道道密密麻麻的小口子出现在杜若涵眼前,每一道都是还未好全便又填新伤,纵横交错,触目惊心,看来这人呆在这的时间不短了。
“你治的好一次,就代表我们要多被刀伤一次。你是发了你的菩萨心,我们呢,就要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凭什么!”
“就凭我能力救你们出去。”杜若涵坚定的说道。
那人冷哼一声,“大话谁都敢说,你知道上一个这么说的人现在怎样了?”
“她的肉被一片片的削下,扔进了养蛊盒。她的骨头被扔在了这里,便是在警告我们若我们要逃,这便是下场。”
杜若涵看了一眼躺在角落的根根白骨,“她虽死犹荣。”
湘会楼外,阿影推开了门,径直的走向对面的饭馆。老鸨半掩着房门偷看着。
“老板,来二两上等酒,再上些好菜,送到二楼雅间。今日得了笔银子,定是要好好享受他一番。”说完阿影哼着小曲摇头晃脑的往二楼走去,在离开湘会楼的视线时脸却猛的恢复成了面无表情。
“是我多心了,原本以为会是个刺头,竟也是个为了钱不要命的,男人啊。”老鸨说罢,紧紧闭上了房门,阿影上了二楼径直来到尚清所在的房间,将自己的所见所闻告知了尚清。
“你把她一个人留里面了?”尚清一拍桌子,体内内力外泄,疯狂在房间里翻涌着。
“是,主子的计划。让我告诉尚大人机关所在。主子进入密室做内应,顺带看看里面人伤的如何,主子要尽可能救治。”
“她简直胡闹。她若出事怎么办!”
“主子说这个尚大人无需操心,她自有法子自保。我已召集影卫,入夜便会行动。尚大人无需太过担心。”
尚清顿觉一时语塞,其实他刚刚并非想要发脾气,只是关心则乱……
入夜,湘会楼中宾客满座,各色的莺莺燕燕,污言秽语不堪入耳。杜若涵听得面红耳赤,一旁的众人却早就一副挺多习惯了的模样。这破静音术到底是谁设的,出bug了你知道吗?
“你真的有把握把我们都救出去?”那人还是不信的问道。
“不都给你看了腰牌,你不信我,西律司你总该信吧。放宽心。”杜若涵嘴皮子都快磨破了,她怎么还是不信。
“你当真是镇国公府的嫡小姐,这瘦嘎嘎的,看着实在不像啊。镇国公府缺你吃的了?”
“你再聒噪我就带其他人走,把你一个人留下。一下午你这嘴就没停下,我耳朵都快起茧子了。拜托,让我安静会,我也好把握时机不是。”
女人撇了撇嘴,终于算是安静了。如果让她在闭嘴和呆在这鬼地方里选一个,她宁愿选择把自己的嘴缝上不说话。
“西律司查案,所有人待在原地不要动。动者,杀无赦!”
一时间湘会楼中惊叫一片,大门被踹开后乌压压进来一堆官兵,影卫也混杂其中。
老鸨见状,眼睛一转,给旁边人打了个手势,便呼着她那有二两脂粉气的纱巾往尚清的身边帖去。
“尚大人,真是稀客。这什么风竟是把你给吹来了。快快,来看酒好生招待着。”
尚清可不是个怜香惜玉的,都说了不让动你非动,看吧,一柄长剑被架在了脖子上,哼,活该。
“尚大人,这刀剑无眼的,可不兴吓唬人的,,我也就打开门来做些小本生意,怎么就碍着大人的眼了?”说时急那时快,老鸨立刻脸上挂满泪珠,一颗颗如珍珠般滚落下来。
“呸,真会装,金马影后下界没你我,我都不看颁奖典礼。”杜若涵听到老鸨的话后心中暗暗想到。
阿q却调笑到,“这里可没有金马影后,不过这演技比起你来差远了。”
“多谢夸奖哈!”
“小本生意,我看你这生意大得很啊!”
此时密室的门被悄悄打开,杜若涵有些诧异,因为他并非是从她所知道的暗道口进来的,杜若涵不禁暗想,你们是属兔子的吧,打的洞到处都是。
“你们几个立刻跟我走!”来者是一个浑身肌肉的大汉,只见他扯着一个女孩的衣领,跟拎小鸡仔一般的拎了起来,便往密室外走去。
若放在以前,这些人怕打,可能也就跟着他走了,可是现在她们有靠山了呀,你看看现在一个个躲在杜若涵身后的人,腰挺得一个比一个直,衬得杜若涵和护鸡仔的老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