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心,你这是想你的未来老公,提前断绝幸福?”
鹿默缩在被子里,很是无辜的盯着她。
“……”
慕言心羞耻丢人的拿被子捂住脸,恨不得找缝钻进去,“如果我说,是不小心,你信吗?”
“信。”
鹿默一本正经的点头,“你说的我都信,何况你如果真想让我断子绝孙,就不是刚刚那种力道了。”
他说得很老实,但慕言心是真的尴尬得脚趾头都抠紧了。
“那就早点睡,明天还要上班。”
慕言心翻身背对他,闭上眼睛装睡,整个人就缩在床边,浑身僵硬着,还没从那阵尴尬的气息中走出来。
鹿默盯着她的后脑勺,想起鹿骅的嘱托,一阵心乱如麻。
他尝试性的将手伸向慕言心,试图触碰一下她光洁白皙的后背,然后聊聊人生。
但是,手到中途他又收回来了。
清醒的时候,他是真的做不出来,好羞涩。
郁闷之下,他坐起身,却意外看到对面有张大理石饭桌,桌上有一瓶未开封的红酒和两个杯子,还有未点燃的精致红烛。
他起身走过去,动作迅速的起开那瓶红酒。
听见动静,慕言心缓缓坐起来,“默少,你干什么?”
她询问的时候,鹿默已经起开瓶子,自顾自的倒了满满一杯红酒,果断下肚。
酒壮怂人胆,总是有几分道理的。
鹿默拾起旁边的空酒杯,朝慕言心的方向晃了晃,“言心睡得着吗?要不要一起来喝一杯?”
“不了,默少你喝。”
鹿默也不跟她假客气,接着喝光了四五杯,很快就半瓶酒下肚。
因为喝得太猛,又不胜酒力,他脑袋晕晕乎乎,脸颊因为酒热而浮起红色。
慕言心是裹着浴巾睡的,虽然不舒适,但比较有安全感。
抹胸浴巾下,遮不住她精致性、感的锁骨,雪白的香肩肌肤。
鹿默远远的盯着,在酒精的作用下,床上那么纤瘦好看的身影,愈发让他喉间干涩。
他放下酒杯,对着红酒瓶口直接喝。
嘴角溺出的红酒液,顺着脖颈,打脏了他身上的白色浴袍,添了几分禁欲之感。
慕言心看他喝得很急,好心相劝:“红酒醉人,默少酒量不好,还是别喝太多了。”
鹿默:“酒量都是练出来的,多喝几次就好了。”
整瓶红酒喝完,他晕乎乎、颠三倒四的走向床边,快速溜进被子里。
借着那股酒意,他靠近慕言心,从后面小心翼翼环住她的胳膊。
清冷黯哑的嗓音在她耳边轻轻说:“言心,生日快乐,希望以后你每年的生日,都能有我陪着。”
慕言心心里微暖,紧张的捏着被角,没有说话。
鹿默自顾自的继续说:“今晚,我想送你个最大的生日礼物。”
竟然还有礼物收?
慕言心回头,“什么礼物?”
“就是……把我送给你。”
他声线微撩的说完,俯身吻住她的软唇,“让我的身心,都冠上你慕言心未婚夫的名号。”
一番话,能说到人心坎里。
慕言心闭上眸,不自觉沉溺进他难得的主动。
桌上的红烛,虽然没有燃烧,却无法熄灭房间里爱、情、之、火的味道。
……
s市,御笙小筑。
纪御霆整晚没睡觉,偷偷观察笙歌的状态。
笙歌已经两天没有发病了,说明易子明的药真的很好。
他觉得,纵使没有发病,也应该带去实验室,输液巩固药效。
所以纪御霆一直不敢睡,静静等着,打算等笙歌熟睡后,悄悄搞点小动作。
但他没想到的是,笙歌今晚失眠了。
从到地下室,到闭眼入睡,她出神了,一直在想白天温莎安妮的事。
亲自开车送温莎安妮到鹿家的安宁山,中间的一幕幕细节犹如幻灯片一样,在她脑海里0.5倍速播放。
越琢磨,她越觉得温莎安妮可疑,尤其是温莎安妮对鹿琛的态度,似乎真的很不一般。
若不是因为颜值和异性相吸的缘故,温莎安妮对鹿琛的关注度确实太高了。
尤其是在她说起罚鹿琛跪着诵读经书,还受二十马鞭,害得鹿琛哑了嗓子,膝盖换了风湿。
温莎安妮的表情,明显是心疼鹿琛,觉得对他不公的。
对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就怜悯到这种程度,究竟是她心肠过于善良,还是她对鹿琛的亲情始终不一样?
但这些毕竟都只是猜测,没捉到实证,或听温莎安妮亲口承认,这些都做不得数。
正想着,她明显感觉到某人将她抱起来,倏地睁开眼。
地下室没有窗户,黑漆漆一片,就算睁开眼,也什么都看不见。
她只能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