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白皙细嫩的肌肤,被重金属手铐磨损,伤得挺严重。
还好纪御霆及时打了镇定剂,否则今晚笙歌的手,非得脱掉一层皮肉,深可见骨不可。
易子明就站在门边,将温情满满的两人看在眼里,由衷的叹息。
人生果真是大起大落,之后就一直落落落落。
在他的印象里,纪御霆和笙歌的生活就没平静过,当真是命运弄人。
易子明正想着,纪御霆问:“你能不能再想想办法,既不注射镇定剂,又能让笙笙快速恢复耗尽体力。”
易子明叹气,“御哥,要是真有这么好的事就好了。”
纪御霆眼底的光亮一点点暗淡下去。
见他瞬间气息低沉,易子明提出解决办法,“目前来说,将嫂子绑起来,关到地下室去熬个通宵,是最好的办法。”
纪御霆压根不看他,说了当没说。
他还在继续斟酌,又提出另外一种办法:“要不然就把地下室改造一下,再放一些解压,能提供发泄的东西,却不伤身的那种,晚上就将嫂子锁到地下室去,等她体力耗尽,没了动静,你再将她抱出来,带到实验室来输液。”
“御哥,你好好考虑一下,我觉得这个办法,真的是现目前为止最好的,既不伤害你,也能护着嫂子。”
纪御霆沉思着,觉得或许真的可以试试。
“等明天笙笙醒了,我会跟她讨论一下。”
两个多小时后,纪御霆抱着熟睡的笙歌,单独走在纪家弯弯绕绕的小巷子里。
一路上,他都在思索易子明刚刚的提议。
越是细细想来,越觉得这个方法可以尝试。
他快速将笙歌抱回房间休息,今天下午,他在家补了一天的瞌睡,这会反正也睡不着,还不如去尝试改造一下地下室。
说干就干,他当即投入对地下室改造的实践中。
……
对于得病后的笙歌来说,是没有早上的。
每次醒来不是中午,就是下午。
好在最近输液,身上的疲乏感消退了很多。
她起床的时候,纪御霆正好也琢磨着她该醒了,端着粥进来。
笙歌半倚在床头,虚着眼睛看他。
又是熟悉的剧本,熟悉的场景,和熟悉的粥碗。
“老婆,吃饭了,今天是海鲜粥。”
纪御霆薄唇笑着,那双黑眸温暖又柔情。
笙歌:“……”
她看着纪御霆将粥吹凉,递到自己嘴跟前,无端的想吐。
“能不能不喝粥了?我最近看见这玩意就烦。”
纪御霆耐心的哄着,“今天是最后一顿粥,明天我将菜谱换着来,蒸蛋羹,炒牛肉饭,炖红烧肉,怎么样?”
笙歌舔了舔嘴,有点想吃。
纪御霆神秘兮兮的笑着,继续说:“笙笙乖,至少吃掉半碗粥,吃完我带你去看个惊喜,相信你会很喜欢。”
笙歌煞有其事的点头,冷不丁的补充:“在这中间,还应该加一件事。”
“什么?”
笙歌靠近他耳边,“把你扒光,检查伤。”
“昨晚我很乖的,真没有受伤。”
笙歌摇头,“你说了不算,我一定要亲眼看见,才放心。”
好吧,确实没受伤,纪御霆没什么好扭捏的。
“那笙笙快吃,吃完了我就脱给你看。”
以看身体为代价喝掉这碗粥,笙歌尽管没有食欲,也吃得很果断。
手腕和脚跺上都缠了纱布,自己吃饭得用力,有点疼,纪御霆压根不让她碰粥勺,态度很坚决的要喂她。
笙歌一心想看伤,便没阻拦,乖乖吃下他每一口投喂。
吃完,纪御霆就站在床边,满脸乖顺服从,一件件扒掉自己身上的衣服。
一丝不挂。
笙歌掀开被褥,光脚踩在地毯上,缓缓靠近他,近距离观察他每一寸肌肤。
纪御霆丝毫不虚的任由她看,“我没撒谎吧,真没受伤。”
笙歌绕到他背后,查看他线条明朗的脊背。
那些很严重的破皮伤痕,已经开始结痂了,应该没那么疼了。
“笙笙?”
看她半天没转到正面,纪御霆正疑惑,背脊上的肌肤,突然被软软的粉唇吻住。
一点点耐心的吻着,满带怜惜。
他不自觉的闭上眼,感受着笙歌的疼爱。
小小的唇,将他背脊上每一寸肌肤都照顾周全,因为面积不小,足足吻了十分钟。
但纪御霆很喜欢,甚至觉得这十分钟过得很快。
吻完,笙歌从后面握住他宽厚温热的掌心,十指相扣,又轻轻垫脚,将下巴小心翼翼的搁在他的肩头上。
她娇柔的嗓音问:“还疼不疼?”
纪御霆摇头,老老实实的说:“易子明给的特效消肿药很好,已经不太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