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叫我阿骅,我嫌恶心!傅音,你如果敢对周小晴做什么,我饶不了你!”
他甩开傅音的手,狂奔下楼。
傅音看着他的背影,五官扭曲,心里极度不平衡。
一气之下,摔了过道里巨大的青花瓷瓶。
她心里很清楚。
今晚让笙歌这贱人逃过一劫,傅辰逸的名声算是彻底毁了!傅家还可能面临一堆大麻烦!
但这些对她来说,都不重要了!
就算她毁不了鹿笙歌,至少也要毁掉周小晴!!
她的身后,陶荷正在处理傅辰逸房间的媒体。
傅毅国已经下楼去处理花园的事,这场宴会连巨塔蛋糕都没来得及推出来,已经有大半的宾客受不了大屏上的刺激画面,坚持要离开。
傅音不管不顾,疯魔似的,从另一个楼梯跑下楼,打算赶在鹿骅前头,走捷径去亲自落实周小晴。
……
就在刚刚,周小晴结束表演后,和几个成员一起举杯,在蝴蝶少女队的后台房间喝了口果汁。
谁知道只是几分钟而已,她全身开始燥热,强忍着难受,打算去一趟洗手间。
她走在过道上,浑浑噩噩的扶着墙,被一个长相粗狂、胡子拉碴的男人直接扛去了地下室……
地下室大门紧闭,时不时传来细微的声音。
傅音带着五个保镖,拿着相机匆匆赶来,打算给周小晴拍个果照。
大门打开,里面的情况却令她大失所望。
周小晴抵在墙角,双眼猩红,手里握着沾了血的钢棍,虽然她浑身都在抖,却依然生命力顽强。
身上原本精致的表演服,到处都被撕破了,但她眸子坚毅,一点都不狼狈,还透着一股同归于尽的狠劲儿。
刚才,她只喝了一口带药的果汁,中药的程度并不强烈,还能勉强维持着最后的一丁点清醒。
“怎么回事,居然都还没开始干事?”
傅音都快气炸了。
她甚至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最近水逆,诸事不顺!
那个被周小晴打得鼻青脸肿的男人,正在试探性的靠近周小晴,听见傅音的声音,连忙跛着腿走到傅音跟前。
“小姐啊,这个女人太刚烈了,力气还贼大,我确实干不过她啊!”
“废物!”
傅音一巴掌扇得他七荤八素,粹毒的眼神瞪着角落里的周小晴,冲身后保镖暴呵:
“全部一起上,轮了她!每人奖金一百万!”
听了这话,几个保镖的眼神顿时如狼似虎,朝周小晴冲过去。
“别过来!别!”
周小晴疯狂挥舞着棍棒,架不住几个保镖同时上的力气大,武器瞬间被夺了。
她陷入极度的恐慌和绝望中。
但是,她宁愿去死,也不要被这群肮脏的男人碰!
她撑着最后一口气,打算咬舌自尽。
但是,那群保镖还没来得及碰到她雪白的肩膀,就被赶来的鹿骅踹倒在地,胳膊咔嚓一声,当场骨折。
紧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第五个保镖被摔。
哀嚎和惨叫声响起,此起彼伏。
倚在门口揣着手的傅音,压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发现所有的保镖都被干倒了,连鹿骅的出手都没看清。
鹿骅蹲身,迅速脱了西装,将周小晴被撕烂的衣服紧紧裹着,大掌用力掐住她的脸,迫使她张开嘴,不能咬舌。
“小晴,是我!对不起,是我来晚了!”
周小晴原本还在拼命挣扎,听见他熟悉的低音炮,撑着的最后一口气总算松懈下来,浑身脱力的倒在他怀里,失声痛哭。
鹿骅小心拍着她的背,安抚她失控的情绪。
但他整个人也在暴怒发狂的边缘,满眼森寒,气息冰冷骇人。
傅音看到两人亲近的一幕,最后一丝理智都被烧干净了。
她冲上去,拼命拉扯鹿骅,试图拉开两人,表情极度扭曲。
“你为什么这样对我!为什么啊!我从小就喜欢你,好不容易才得到跟你订婚的机会,你一次又一次将我拒之门外,对其他女人,却永远都比对我好!鹿骅你凭什么这样对我!”
像是越说越气,她用手疯狂的锤打鹿骅的胳膊,五官狰狞,整颗心脏都被嫉妒裹紧。
鹿骅纹丝不动,眼神越来越阴鸷,忍无可忍之下,他反手狠抽了她一巴掌。
傅音就是个娇滴滴的跋扈小公主,完全吃不住他的力道,被一掌掀倒。
这一巴掌,打得极狠。
傅音的半边脸印上鲜红的肿痕,嘴角都在滴血。
她被打蒙了,捂着脸,愣了半天,“你打我?你居然打我?”
鹿骅的瞳眸里,翻涌着狂风暴雨,看向傅音时,如吞了数百只苍蝇一样犯恶心。
“我从来不打女人,但你,连畜生都不如!”
他阴恻恻说完,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