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不是谢家人,承受着所有的侮辱。
她不想回忆,也不想和霍晏庭寒暄。
“归归,你怎么不多说几句?这样我们怎么拿项目?”霍晏庭话里话外都是责怪。
谢秭归的脸色苍白,呐呐道:“我什么准备都没有,纸上写了什么我就怎么说,你让我多说,那你怎么不多写一些?”
“我以为你大哥和二哥会帮我们,根本来不及准备,要不是你家里人放我鸽子,我会什么准备都没有?你现在让我多写,谢秭归,我看你是脑子进水了!”
霍晏庭终究是没忍住,虽然这咒骂压低了声音,但周围离得近的人还是听到了,好奇的朝他们看来。
谢秭归嘴唇翕动,眼圈蹿红,委屈得差点落泪。
她本想回骂,一想到肚子里的孩子,嗓子就像被掐住了一样说不出话。
“宴庭……我……对不起,是我不好。”
哪怕承受着巨大的委屈,她也做不到和霍晏庭决裂。
她不想所有的心血白费,更不想孩子以后没有父亲。
“算了,别再丢人现眼,等着听结果吧。”霍晏庭坐直了身子,嘴角扯出一个阴狠的弧度,“现在就看你二嫂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