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的上气不接下气,通红的眼眶满是泪水:“沈大哥,你去哪了啊!我差点要被这些人杀了!”
“孟棠呢?小包子呢?”
“刚才不知从哪冒出一群人要行刺宗主,宗主让我带着少主先走,但楼下突然着火了,浓烟滚滚我什么也看不清,只能凭听觉辨别四周,结果不知怎么就跟人打起来了,少主也被人抢走了。那人破窗逃了,宗主去追了,然后我就看到你了!沈大哥,我们快跑!着火了!”
言罢就要跳窗,沈玉凝连忙抓住她道:“没着火,有人故意放烟!”
“没着火?”
沈玉凝又对白禹道:“快走,我们去城主府!”
“你要去找城主帮忙?”秦刚烈虽然不明所以但却十分焦灼:“我呢?我现在怎么办啊?”
沈玉凝道:“你武功不低,自保应该不是问题,眼下先找个地方躲起来,我去找孟棠!”
话音落白禹便拉着她的手纵身从窗户跃了出去,秦刚烈急的原地直跺脚。
白禹带着沈玉凝踩过封侯城的屋舍瓦片,动作飞快向城主府的方向掠去。
白禹道:“盟主真要向城主求救?”
“你傻吗?”她被凉风吹的有点睁不开眼:“这事一看就是罗衣干的!能在封侯城操控最大的客栈,还能招来这么多死士,除了城主还能有谁!”
白禹恍然大悟:“盟主果然是盟主!”
沈玉凝能想到这些孟棠肯定也想到了,所以当她赶到城主府的时候,便见孟宗主已经在里头大开杀戒。
沈玉凝咋舌:“为了跟衔月宗做生意这个罗衣还真就豁出去了啊!”
“盟主是说他绑架小包子也是为了要挟衔月宗?”
那小包子的命运未免也太惨了吧,在金刀门才经历过一场生死之争在封侯城又遇到这么一出!
“我也是猜的,不过我猜那个罗城主不至于真就这么蠢。”
城主府的守兵已经被杀的杀砍的砍,孟棠几乎是踩着一地的血打进去的。
因此沈玉凝再进去的时候竟无一人阻拦,追到城主府前院,孟棠正手握一把滴血的软剑站在院中,吟风颂月则手握弯刀背对着他面向将他们团团包围的府兵。
“盟主!盟主来的正是时候!”那罗城主一见她便在府兵后头大声求助:“盟主!这衔月宗主不知发的什么病,跑到我城主府杀人来了!看在你我结交一场的份上盟主一定要救救我啊!”
孟棠听到他的话转身看向沈玉凝,沈玉凝求生欲满满:“我没跟他结交!”
随即又问罗衣:“我问你,你把孟宗主的儿子带到哪里去了!”
“什么儿子!”罗衣吓的连忙摇头:“我根本不认识他儿子啊!孟宗主,我如今是怕了你了,我也不找你做生意了,还请你收了神通吧!”
孟棠眸光淬血一般看向罗衣,手上软剑弹出一串血珠便径直向他扫去。
其剑气澎湃如排山倒海,一众府兵被剑气破飞出去,接二连三的摔在地上。
一波倒下,另一波人迅速围攻而来。
当孟棠再次将这批人清扫干净的时候,哪还有罗衣的身影。
吟风颂月拔足跃起,飞身上了城主府的最高处:“宗主,有辆马车跑出去了!”
孟棠转身要追,沈玉凝却一把拉住他的手:“你骑马啊!轻功再高你也耗不过马的体力!”
于是,众人破开了城主府的马厩,各自骑上快马去追那马车逃窜的方向。
马车在大街上横冲直撞,他们这些人骑着马在后面紧追不舍,马蹄在刚下过雨的街道上踩出泥泞的坑坑洼洼。
沈玉凝怎么也想不通,罗衣抓小包子难道不是为了要挟衔月宗?
那他抓个孩子做什么?
总不至于也跟金门主一样要传他衣钵吧?
且不说罗衣此人未曾暴露自己的武功,单说他这个年纪,生几个也完全来得及好吗?
正兀自胡思乱想众人已经追至城外,眼看那马车奔着山道而去,山中怪石嶙峋,一个不查就会车毁人亡。
孟临宵纵身一跃,脚尖踩着树干,飞身跃到马车之上,一把将车帘掀开,内里的人一掌向外打出,孟宗主提剑便挡了过去。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