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天还没亮,外面一片漆黑。
言知乐简单洗漱了一下,脑袋仍旧是晕乎乎的,不过喝了醒酒汤后,胃里倒是好受一些没那么恶心反胃了。
她接了杯温水,端着水来到客厅落地窗前,打开窗户,打算吹吹风清醒一下,哪想外面风还不小,窗户刚一打开,凉风迎面袭来,让她不禁打了个哆嗦,不过人也瞬间清醒不少。
吹了会儿凉风,又喝了杯温开水,浑身这才舒服一些。
酒这东西,她以后坚决不碰了,简直就是给自己找罪受,不但身体难受,还耽误事,影响她晨跑。
就她现在这状态,今天晨跑肯定是没戏了,只能在家里做一些简单的拉伸舒缓运动。
言知乐找来运动手表戴上,准备定个时间,却在看到手表上的日期是愣住。
这时间更新一直都是自动的,即便是电量耗尽,充满电后开机时间也是自动更新的,怎么会错一天呢?而且还是向后错了一天。
她可以确定自己并没有手动调整日期,厉正则更不可能闲着没事干动她的手表。
这款多功能的手表虽说戴了很长时间,但性能一直稳定,还从未出现过这种问题呢。
看来需要找人检测一下了。
言知乐摘掉手表,打算再换一块。
这款手表她有两块,这块是黑色,还有一块白色的,不怎么耐脏,也没黑色的好搭配衣服,所以一直被她冷落在抽屉里,要不是黑色的今天出问题,白色的难有出头日。
从抽屉里扒出白色的手表,开机,言知乐再次怔住。
这白色的日期怎么也是往后错一天?
难不成是这款手机的系统出了什么问题?
言知乐皱皱眉,喝酒伤脑,她现在还没完全从醉酒中清醒过来,脑袋转得有些慢。
盯着手表看了好一会儿,她才反应过来去找手机核对一下。
这一核对不打紧,手表和手机的日期竟然是一致的!
所以……
言知乐抿了下嘴唇,出问题的根本不是手表,而是她的记忆!
从大前天的夜里,到昨天中午的这段时间,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她缺失了这段记忆。
她总不能这段时间一直在睡觉吧?
虽说也不是没有可能,毕竟她以前出现过一下子睡好几天都醒不来的状况,但醒来后她是知道自己在睡觉做梦了,梦里发生的一切她都清晰记得,但这次她什么记忆都没有。
以前出现昏睡好几天的情况,医生检查不出来有什么问题,师父也说她只是一段时间没休息好身体在自我调节,属于正常现象,让她不必多想,加上她睡醒后精神头确实很好,所以也就对师父的话深信不疑。
但现在她已经不是几岁的小孩子了,她所学习的知识告诉她,这种情况并不正常,也不得不让人多想。
难不成这些年她一直被家人师父蒙在鼓里,其实她得了很严重的病?
虽说她并不畏惧生死,但也不想在这花儿一样的年纪猝然凋零,她还有好多好多事没做呢。
越想心里越乱,言知乐顾不上裴公还在睡着,直接跑去将他从床上扯了起来,“师父,您老实跟我说,我是不是得了不治之症?”
裴公,“……”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