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对此处早有耳闻,但言知乐却是第一次来。
有种被惊艳到的感觉。
这是一处私密性极好的私房菜馆,据说老板是个神秘低调的富豪。
说起这个老板,倒是让言知乐想起一件事。
她虽说第一次来这里,但没少听说,更没少听说关于这个老板的传闻。
传闻有好几个版本。
版本一,这位老板是某个财阀的私生子,十五岁之前不是在孤儿院就是在福利院,十五岁之后,才被财阀接回家中。
豪门自古无亲情,这人被接回家中,并不受待见,成为家族权势利益纷争的牺牲品,双目失明,险些连命都丢了。
捡回一条命后就从财阀家出来了,开了这个私房菜馆,生意有多好没人清楚,但想要预订一个位置,至少需要提前一周,且能否预定上还要看这位神秘老板心情。
版本二,这位老板在险些丧命之后,忍辱负重,卧薪尝胆,用了三年时间,从财阀家最不起眼的私生子,成为了财阀的接班人,曾经那一个个欺他辱他的人,全都被他一一收拾,死死的死,残的残,无一善终。
版本三,这位老板在人生最低谷,遇到了一个与他身份遭遇都很相似的豪门千金,这位千金是个狠角色,两人合作后,各自成为了家族争斗中的上位者。
各种版本,都说得有理有据,真实情况到底是怎样的,除了当事人本人外,外人不得而知。
但有一点,豪门争斗中,从来都没有哪个人的手里是干净的。
言知乐对别人的上位史不感兴趣,她感兴趣的只有这里的私房菜。
不管这位老板手腕有多狠辣,对一个吃客来说,只要他做出来的饭菜可口就足够了。
言知乐跟天雄没有一起进入私房菜馆,两人前后隔了五分钟。
天雄先进去的,言知乐等常山陆英和曾青到了这才一起进去。
“老四在哪个包间?”曾青问。
言知乐回道:“忘了叫什么名字,反正在我们的包间斜对面。”
“为什么不是隔壁?”
“据说是为了客人的隐私,所有的包间都不是相连的,就算是斜对面,门与门之间也隔了至少五米的距离。”
曾青骂了句“艹”,除此之外,也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些什么。
服务员带着一行人来到包间,经过一个斜对面房门紧闭的包间时,言知乐故意敲了敲门。
包间里,兰娟正在搔首弄姿,试图迷晕旁边这个成熟而迷人的男人。
如果是十年前碰到这个男人,她肯定不会如此大胆,因为那时候她的事业一塌糊涂,对自己极度怀疑,就算是老天爷把这样的男人给她送到床上,她也没那个胆量把他吃了。
如今不一样了,虽说她已年逾四十,但她对自己的身材和容貌还是极度自信的,这一切归功于如今发达的科技。
时代发展到现在,医美已经成为人们追求完美道路上的贴心伴侣。
兰娟底子不错,再稍微动动刀子,年过四十,但这张靠钱堆积起来的脸蛋还真的比同龄人要年轻不止十五岁,看起来也就三十来岁的样子,跟天雄在一起,别人顶多也只会说他们是姐弟恋而不是母子恋。
敲门声乍然响起,扫了兰娟的兴,却让天雄跟得了氧气瓶似的,终于能喘口气。
“估计是服务员要上菜了,我去看一下。”
天雄这个怂货,竟然起身要去门口。
兰娟误以为他是紧张,被他给逗笑了,在他准备离开座位的时候,伸手轻轻抓住了他的手。
果真如他的外表一样,这只手温暖有力。
兰娟不是情窦初开的女孩子,也不是第一次谈恋爱,却是成年之后,第一次有了想要好好爱一场的冲动。
不管这爱是始于皮囊或者是眼缘,总之,他让她的心产生了波动,许久都无法平静下来的波动。
但到底是成年人,虽然主动,却也知道什么时候该克制。
温热舒适的感觉令人不舍得松开手,但兰娟还是不得不把手松开,她的脸上是恰到好处的微笑,温和又不失风情,“如果是服务员,让他进来就好了,你怎么还去门口呢?”
天雄张张嘴,垂眸看了眼刚才被兰娟握住的那只手,虽然她只是轻轻一抓又松开,可他还是觉得她刚才若有似无地用手指在他掌心挠了一下,真是令人恶心到极点!
“一会儿你先点菜,我去趟洗手间。”
这手要是不好好洗洗,一会儿都不能要了!
天雄起身离开。
兰娟能感觉到他前后态度的变化,但也没多想,或许是不愿多想。
都是成年人了,有时候需要的是看破不说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事情就成了。
“好,那我等你。”
天雄还没到门口,服务员正好敲门进来。
“洗手间在哪儿?”天雄问服务员。
“出门右拐一直走到尽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