恃美行凶。
辅导员今天第一次真正理解这个词的意思。
美得令女人都想犯罪的女孩子,还真是令人想生气,都生不起来,因为气根本就聚不到一块儿!
略有些头疼地扶了下额头,辅导员觉得,即便如此无力,但她还是要保持自己作为老师的威严,一张面瘫脸。
“把你叫出来是考虑到你们四个是一个宿舍的,应该清楚发生了什么事。”
言知乐:“抱歉,我还真不清楚。”
“行吧,那我不问你。”
辅导员扭头看向田天添和陈景,视线在两人几乎要低垂到胸口的脑袋上扫了几个回合后,最终落在了田天添的脑袋上。
人嘛,总是会挑软柿子捏。
相比较而言,这宿舍里的四个女生,也只有田天添性格温顺,好拿捏。
刚才一脚踢在了钢板上,辅导员急需找回点面子,毕竟接下来这几年都是她带这帮孩子,虽说比她也小不了几岁,但到底都是些刚成年的姑娘小伙,浑身是刺儿啊!越是这样,她越是不能掉链子,不然这后面几年甭想吼得住局面。
“田天添,你说!”
语气较之前严肃了好几分。
田天添到底胆子小些,两三秒钟后缓缓把头抬起来,没去看辅导员,反倒是先瞄向言知乐。
跟言知乐视线相撞,四目相对,到底是相处了一个多学期,这点默契还是有的。
田天添从言知乐的眼里读懂了她的意思,她让她说。
辅导员既然问了,肯定也是从别人口中已经打听了七七八八,说与不说其实没什么区别,此时倒不如顺了辅导员的意。
辅导员当然也看到了田天添看言知乐的动作,心里轻笑,看来在这个四人宿舍,言知乐是主心骨。
想当年,她大学那会儿,是宿舍里年纪最小却胆子最大的人,另外三个人对她这个“大姐”那叫个顺从和拥护。
唉,好汉不提当年勇啊!
有了言知乐的“指示”,田天添便说了起来。
“就是傍晚的时候班级群里有人传了一段视频,说上面那个人是曲木……”
班级群里传视频?
言知乐皱皱眉,她也在班级群里,但一直对群的设置是免打扰,平日也没有翻看信息的习惯,只有班级群里发重要通知,艾特所有人的时候,她手机上有提醒才会点开去看一下群公告,或者是有时候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宿舍里的几个人也会告诉她。
下午实验课结束后厉正则来接她,她便回去了,一直没翻看手机,因此她错过了傍晚时候班级群里最热闹的讨论分析。
当着辅导员的面,言知乐掏出手机,班级群里的未读信息已经到了999+。
她一目十行,快速浏览了一遍。
是昨天曲木跟张媛在酒店喝酒玩游戏的一段视频,虽然只有短短十五秒钟,上面的人脸也已经打码,隐私部位也打了码,一时间不能认出来是谁,可房间地上有一张南省大学的学生证,倒扣在地上,旁边有一件驼色的大衣,一双白色的板鞋。
那件大衣是曲木前不久买的,板鞋也是新买的。
因此,大家纷纷化身神探福尔摩斯,一来二去,就跟曲木对上了号。
一开始只是有人猜测视频里的人是曲木,接着便有人分析,根据身形体态各种推演,最终得出结论,视频里的人就是曲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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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