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知乐、田天添和陈景三个人一路说说笑笑来到教室,此时距离上课时间还有半个小时,教室里没多少人。
“你们谁看到曲木了?”田天添问,她放眼看了一圈教室,没见到曲木。
闻言,言知乐和陈景也开始环顾教室。
“她是不是还跟钟涛在约会?”陈景猜测。
言知乐知道钟涛出学校了,当时他没跟曲木一起。
“我给她打个电话,骚扰一下!”
陈景掏出手机开始给曲木打骚扰电话。
刚响了两声,那端挂断了。
“嘿,还挂我电话嫌我打扰他们约会了!”陈景恶趣味,又拨了过去,这次依然是被挂断,她还要再打,被言知乐抓住了手腕,“说不定在忙呢!”
陈景没谈过恋爱,但也是成年人了,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早已经知道了,没有实战经验,但理论知识却颇为丰富。
她眼珠子一转,猛地拍了下自己的脑门,一副后知后觉的表情,“瞧我这猪脑子,人家挂一次我还没反应过来,非得再让挂第二次,笨啊笨!”
随后,色眯眯地把脑袋凑向言知乐,“你说曲木是不是跟钟涛在那个啥?据说那种事做过一次后便会上瘾,你说现在曲木是在上还是下?上下哪个更刺激一些?”
田天添本来还以为他们俩要说什么悄悄话,赶紧伸长脖子凑过来竖起耳朵听,哪想却听到了这些,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当即一张脸红到了耳根。
言知乐无语,一开始她是真的被陈景这纯情的外表给欺骗了,还以为内心跟外表一样是个干净的小白兔,哪想接触时间久了发现,这家伙肚子里的颜色是黄色。
她抬手拍了陈景一巴掌,“你连个男朋友都没有,说这些羞不羞?你脸皮厚没关系,可别把三田带坏了。”
田天添耳根滴血,把脸扭到了一旁。
陈景不以为然,“三田变坏绝对不是我带的,是你那同学,这要真追究起来,你还要承担连带责任。”
言知乐张开嘴刚要再说话,陈景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曲木来电。
陈景挑起眉毛,指了指手机屏幕,没有急着去接,“他们这是办完事了?也不知道那研究生一次多久。”
“那你下次见了他可以问问。”
这时,言知乐的手机也响了,她看了眼屏幕上的来电提醒,“我出去接个电话。”
“教室还不能接吗?”陈景问。
“我这人一向善良,尤其是不做虐狗的事。”
“……”
上课的教室在二楼,言知乐索性拿着手机下楼到外面接听。
“到学校了?”
中午厉正则把她送到周家,自己没进去,看着她进了大门后才离开。
为了把休息时间跟言知乐赶到一起,厉正则调整了自己的时间,把晚上的酒局饭局能调的都调到了中午,实在调不了的,如果能推也就推了,尽量做到工作日每天下午五点下班,周末双休,节假日休息。
这样的工作生活节奏,跟他以前是大不相同的,曾经他可是个工作狂,别说周末双休节假日了,他一天二十四小时一向是当四十八小时来用的。
言知乐点头,“早到了,只顾跟室友聊天忘了给你说,对了,你晚上有没有安排,要是没有跟我回家吃饭吧,还有陈景,她让我给她介绍我那几个还单身的哥哥给她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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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